晨嫑闲冲回家里,拽出自己的大砍刀,“晨丰,我要崽了你!”
“是我兄弟的,帮我拦着其他人!”晨嫑闲提刀向晨丰扑去。
简直是抽羊角疯了,没有理智,刀刀往要害劈砍,若被砍中,不死也废。
晨丰被追得四处乱窜,那些有意劝架的妇孺们统统躲回家里去了。
囚笼里,晨阿蛮摇了摇倚靠在笼子外的晨天雷,又指向远处坐在树丫上看戏的晨华,说道:“看见没?你们闹得越僵他越开心,这其中必定有鬼。”
晨天雷举目望去。深秋,树叶已落个七七八八,空落落的树梢上不再有茂密的树叶,不难发现坐在枝丫上浅笑的晨华。反常必有妖!晨天雷内心越发凝重。
晨天雷闯进场中,拦下暴怒中的晨嫑闲。
“你拦我干嘛,你该帮我才对!”晨嫑闲朝碍事的晨天雷怒吼。
有了晨天雷的介入,晨丰终于可以从刀口下逃脱。
家在这,躲又能躲到哪去?既然怼上,那就干吧!
晨丰回到家,提起自己的板斧便跑回场中,“想玩命是吧,来啊!”
“别闹了,都是一个村落的人,抬头不见低头见,又啥不愉快的可以坐下来好好谈。”晨天雷拦在两人中间,当起和事老。
“刚才脑袋差点被他割了,谈个屁,跟他没得谈!”
晨丰的脾气岂是说收就能收,推开晨天雷,板斧一劈,与晨嫑闲干上了。
晨丰的力量不小,再加上斧头的分量比刀重,晨嫑闲难以招架,连连败退。
“晨丰,你欺人太甚!”
“去你娘的欺人太甚,你拿刀砍我的时候什么不想想欺人太甚。”
说话间又是一记斧头猛劈,晨嫑闲险险避开。斧头贴着头顶掠过,截一缕发丝劈在囚笼上。牢固的囚笼都让这一斧头给劈开,若是劈到脑袋上,脑浆可要溅一地喽。
囚笼里,晨阿蛮两眼空洞的看着被劈断的这缕头发在空中自由落体,呼吸局促,这一瞬间时间仿佛慢上千百倍。
他们,还是曾经逗我玩的大叔吗?这,还像是生我养我的部族吗?想您了,亲爱的老族长,你若在天有灵,是否也会恼怒此时族人们的表现……
“够了!”
晨阿蛮从损坏的囚笼中钻出来,扯下囚笼的一根木桩,随手就给杀红了眼的晨丰当头一棒。这一棒力道不轻,晨丰被打得耳朵里溢出血来。
晨丰甩了甩头,眨眨眼,清醒清醒脑子。之后,对着晨阿蛮怒目:“你个屁大的娃娃居然敢对我使闷棍,老子剁了你!”
晨阿蛮刚才是被气冲昏了头脑,现在看看自己居然掺和进这浑水,晨阿蛮想想就后怕,丢下木桩拔腿就跑,窜进林子里再也不敢回来。
场面失控,正是晨华想要看到的结果。
晨华懒得再看这群被他耍得团团转的族人,从树丫上跳下来回家去了。无它,这个家自然是瞄哥的家,只是瞄哥死后,便被他占为己有,搂着俏寡妇逍遥快活。
瞄嫂见情郎归来,有点不放心的说道:“晨华,这样做是不是有点愧对良心?万一失算,看这群莽夫的状态,我们岂不是要掉脑袋?”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放心吧,我已经联络好雷氏,待雷氏来人,我就能掌管整个部族了。有权在手,由你享受。”
“我总是有股忐忑不安的感觉,心跳都有点不正常了。”瞄嫂用手抚着胸口说道。
“有吗?让我感受感受。”
晨华伸出咸猪手向瞄嫂的胸部探去,“吱嘎”一声,屋门关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