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你还真不跑呀。正合我意,我要脱了你的毛然后把你吊到树上,让所有鸟类嘲讽你个没毛的光版鸟。”
少年微微使力,鸽子的翅膀那几根较为坚韧的羽翼连带着血肉一并拔了出来。鸽子痛苦挣扎,在少年没注意到的另一侧脚跟处抖落下一卷小心的信笺。
少年拾起信笺打开浏览,一阵惊讶,顾不得邋遢的样貌,直接跳上小舟,往家里划去。
家里,一个妇人正在备早餐。眼见大早上的,自己家儿子就浑身脏兮兮从外归来,妇人很不高兴,“古诺,我叮嘱你多少遍了,不管你出去耍成什么模样,回来时,必须要自行打理干干净净再进这个家!你这一大早上的,要闹怎样?”
“娘,爹呢?”被称为古诺的少年不答反问。
“你爹比你懒,还在睡觉。”
古诺直接冲向父亲睡觉的小屋。
古诺母亲伸手阻拦,“没听见啊?我叫你出去把自身处理干净再回来。”
古诺用手摸摸脸,确实是脏,况且一大团淤泥未干。古诺有点性急,索性将手里刚从脸上摸下的淤泥往母亲脸上擦去,看着白净净的母亲变成个大花脸,古诺调皮的扯副鬼脸,“这回一样一样啦。”
爱干净的母亲变成大花脸,慌忙用手去抹。古诺趁这空荡溜进了屋里。父亲还在睡觉,古诺叫两声也不见叫醒父亲,干脆用手指捏住父亲正呼吸顺畅的鼻子。
古诺母亲将脸擦干净后,上来就揪住古诺的耳朵往屋外拉。
古诺耳朵吃疼,哎哎哎连唤几声,“爹的鼻子也脏,有本事你去牵爹爹的鼻子将爹爹也撵出来。”
古诺的父亲被捏了一下鼻子,虽还在睡梦,梦却已浅,再被屋外的争持声所扰,直接从睡梦中回魂。伸个懒腰,用手掩嘴打个哈哈,手恰巧摸到鼻尖上的淤泥。
“孩子他妈,我鼻子上什么有泥?”
古诺母亲怨气十足,“你生了个好儿子!”
“臭小子,这泥你闹的?”古诺父亲将沾着淤泥的指尖奏到儿子面前问道。
古诺母亲斜了丈夫一眼,“你看他身上脏成这样,这泥不是他闹你鼻子上,难不成是你自己拉出来的呀?”
“爹,有大事啊,大事!”古诺将折了翅的鸽子与信笺递给父亲。
古诺父亲看完信笺,抄起件外套便往家外跑去。“古诺,我的那份早餐你替我吃了吧,别浪费。”
古诺父亲兴奋的来到首领家,身穿睡衣,外衣夹在腋下,这模样令首领诧异,“娄磊,你这是……化妆?”
古诺的父亲娄磊歉意一笑,将鸽子与信笺往首领面前一放,腾出手后才慢条斯理穿起外衣,又擦了擦鼻子,“呵,不是化妆,是泥。我儿痞了点,趁我睡觉往我鼻子上抹泥。”
“这是我儿今早逮到的信鸽。”娄磊指头点了点信笺,“首领你看,咱们娄氏小辈们男女比例失衡,男多女少,正愁咱们娄氏的青年小伙找不着对象咧。你有没有想法?这是个好机会你好好琢磨琢磨。只要你一声令下,咱们整个娄氏的单身小伙必定会雄赳赳气昂昂的冲上去,男的统统镇压,女的抢回来繁衍。”
“信鸽从哪来,欲往何处去?”
“这点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得到了这则信息。只要我们派人前往晨氏打探一番信息是否属实,然后就可以谋划利益了。”
首领将小小的信笺打开,瞳孔闪烁,眸子里倒映出信笺的信息简直令人荷尔蒙爆涨。
“晨氏内讧战力无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