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句话的远山金次,下意识着后退了几步,咽了口口水。
“怎...怎么了,我有做什么事情吗?为什么要用那个眼神看我!”
远山金次指着夏歌,看着他那择人而噬的眼神,有些发休。
“你还敢说,昨天就直接逃跑了,流下我一个人。”
“等等,话要将清楚,是你们要在那里占卜的,我只是不想被围观,就先走了而已。”
话说这么说没错,但是远山金次还是有些害怕,他现在突然想进入爆发状态了,他保证,这是他有生之年,第一次这么想进入爆发状态。
哪怕是被他所厌恶的那种作风也毫不在意了。
拜托,只有在那个状态下,远山金次才有一丝反抗之力,可那也仅仅是一丝而已,可想而知现在的他会是怎样。
“已经晚了,你说什么都没有了。”
“不要啊!”
一声惨叫响彻整个宿舍楼,让其他还未睡醒的人,猛的抖机灵,被吓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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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小时后,夏歌拍了拍身上的些许灰尘,一脸酥爽的样子。
而地上的远山金次,嘴巴张开,双目无神,这个样子简直就想是被强暴了的良家妇女。
看着远山金次的惨状,夏歌不禁在想,我是不是太残忍了?
当然,如果远山金次知道夏歌的这种想法,肯定会破口大骂,“不要脸,你这不是残忍,简直就是残暴!”
事实上,并没有想象的哪种拳打脚踢,只是远山金次被夏歌脱掉了鞋子,然后用羽毛挠了半个小时的脚心而已。
当然这只是对这种控制不住自己的人比较惨烈而已,如果换成夏歌,夏歌表示,就是让你挠一天也没事。
当然挠一天以后,夏歌会做出怎样的事情,夏歌也不好说。
夏歌蹲下身子,伸出手,拍拍远山金次的脸颊,试图唤回他正飘离着的魂魄。
几秒之后,见效果不佳,夏歌觉得他只能换一种方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