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究竟是何方神圣？”申公豹惊疑不定，从封神以来，纵横诸天万界这么些年，见过的人事物不少，可是却没见过这么稀奇古怪的东西。

自打当值系统管理员以来，申公豹还是第一次如此憋屈。

人的脑海最深处，有一处特殊的地方，名为冥海，是人族灵魂的真正孕养之地，除非步入先天的强者，否则谁也无法窥测到冥府的踪迹。

而系统的所在之处就是在吴步凡的冥海里，与吴步凡的灵魂相连，宠辱与共。

系统像是有着彩光琉璃般光泽的一本玉册，其模样正是与封神榜相似，虽说只是封神榜的碎片却也是独立的个体，如今名为诸天霉运系统！

吴步凡想象中能够威压一方，能够震慑诸天意志的系统，如今却是缩在冥府角落瑟瑟发抖，若是吴步凡看到，还不知道会不会对系统能够应付七窍玲珑决功法的弊端而自信。

而那系统管理员申公豹，则更是不堪，毫无尊严地五体投地，跪伏在地，原本就瘦弱老迈的模样，如今越发可怜。

由于当初刚刚降临这个世界的时候，经历了时空乱流，导致申公豹花费了十几年才将系统重启，期间花费的不仅仅是吴步凡的那点滴霉运，更是有着申公豹自身不少的元神精气，也就造成了如今申公豹虚弱无力的老头模样。

但是就算怎么虚弱，怎么说申公豹都自认自己是封神世界的一尊小神，纵横一下九州这样的下等世界绰绰有余了，可是如今，自己这尊小神居然被不知道哪里来的这么一个东西给禁锢住了手脚，如此屈辱地跪伏在地。

而这个东西，哪怕以申公豹成神几千年，纵横过诸天万界，居然都看不出是何来历，又为何能有这样的威能！

这就是吴步凡冥府中存在的另一个物件，一团迷蒙的，看不真切的金色迷雾。迷雾就只是迷雾而已，没有丝毫的威压，没有丝毫的气息，但就是这么一团迷雾，随便出手便将一尊小神，堂堂系统管理员申公豹给镇压了。

吴步凡身上的灵力，莫名的隐匿能力，甚至养成系统，显然都是出自这团迷雾的手笔。

前两者就算了，属于迷雾自身的能力，可是养成系统……诸天霉运系统的本身是没有这个系统的，却是迫于迷雾的淫威之下，硬生生添加在系统里面。

前两者申公豹可以说是自己忍让，后者就是真正的仗势欺人了！

可是又有什么办法呢？

打不过！

申公豹试过了，哪怕是凭借自己的系统管理员身份，调动部分系统的威能，申公豹还是……打不过！

被碾压的那种，毫无怜悯，毫不留情面的那种！

申公豹只能祈求吴步凡早日到达先天之境，能进入冥府救自己脱离苦海。

“我的命好苦啊！”申公豹悲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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