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被惊动的老鸨,也带着龟奴急忙赶到。
“赶快进去瞧瞧,到底怎么回事儿!?”
老鸨急忙吩咐身边带来的龟奴。
“是,阿娘!”
应声之间,七八名龟奴,立马快步冲进屋内。
只见阿祥屋内床榻上,正躺着一名眼圈被人打得浮肿淤青,寸不褴褛却又满背抓痕,正在呼呼大睡的白衣老者!
不过几眼间,他们便认了出来,就连瞳孔也倏然大瞪。
因为这名老者不是别人,正是他们昨日曾经见过,听说是从北齐国来楚的陈家人!
“这”
一时之间,瞧出了老者身份的龟奴众人,纷纷满脸犹豫的转头对视。
此刻,龟奴等人彻底懵逼了。
脑袋内,也是一阵嗡嗡翁的响声直转。
他们都已经完全不知道,这事儿,到底要不要赶紧去告诉老鸨。
因为此时此刻,不光是老鸨在,楼里屋外正有许多人瞧着。
“怎么回事儿?”
但见屋内并无响声,而龟奴也一去不返,老鸨不禁蹙眉问道。
就在老鸨要提步进屋,进去看个究竟的时候,龟奴等人方才连忙出门来,对老鸨禀报道,“阿娘,里面的人是北齐国来的陈南春。”
“???”
老鸨整个人都有些懵,愣了愣,疑惑再问道,“谁?北齐国的陈南春?”
“正是。”
不等龟奴等人回应,阿祥立马委屈出声,“阿娘,昨夜奴家本来都不接客,可是谁知道,夜半三更之时,却突然从窗外溜进来一道人影。”
“陈官爷丢给奴家五十两银子,叫奴家陪他过夜。”
“可谁知道”
说着说着,阿祥就委屈地哭了起来,指着屋内大骂道,“他就是个变态!折磨了奴家一夜不说,方才还要奴家点蜡!”
“什么?!”
顷刻间,等阿祥此话一出,整个平康坊内众人,都是猛地一惊。
不少人脚步都有些晃荡,站立不稳。
“这人,竟然是北齐国的陈南春?他不是北齐陈家人吗?”
“竟然是个龙阳癖!”
“这也太凶猛了吧?从昨夜一直折腾到现在才休息?”
“这”
平康坊内的所有人,听到这个阿祥道出了其中缘由,纷纷被震惊得瞠目咂舌。
感觉他们的三观,在这一刻,当场破碎满地。
更重要的是,阿祥后背的伤痕,以及浑身的蜡油,那是错不了的啊!
老鸨闻言也是顿时就怒了。
“来人!”
冲着龟奴等人大喊一声,老鸨立马吩咐道,“将他给老娘丢出平康坊!”
“是,阿娘!”
众龟奴急忙应声,将还在昏睡之中的陈南春,抬着就丢出了平康坊外的大街上。
与此同时,陈南春龙阳癖半夜郎的消息,传遍楚国坊间上下。
等魏无忌率领三人,从洛阳城的城门口处,光明大胆地进城之时,他就听到了守城将士们,已经纷纷议论不断。
“接下来,有的玩了!”
脸颊淡笑了笑,魏无忌便在城门守卫的见证下,带着人回长公主府。
“驸马爷。”
瞧见魏无忌从外面归来,凤七纳闷地问道,“您昨夜又出去了?”
“额,出去办点事儿。”
魏无忌点了点头,随口瞥着凤七问道,“娘子起来了吗?”
“早就起来了。”
凤七掩着朱唇,轻轻娇声一笑,“长公主殿下,此时正在给驸马爷准备东西,等午时,就送驸马启程去北齐。”
魏无忌闻言不禁一惊,“娘子她不与我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