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只能从李芳英的身上下手了。
不等徐辉祖追问,沈宝库便道:“李芳英这个犊子,一到晚的就自己早晚有一要战死沙场,这个混账东西,整除了想着上阵杀敌,完全对别的事情一点兴趣都没迎…”
这个话,听着怎么那么耳熟呢。
徐辉祖觉得,自己仿佛在哪里听过这一番辞。
可是这时候让他想,他又想不起来。
“李芳英当真是这么的?”徐辉祖皱眉问了一句。
“千真万确,李芳英这个狗东西,只要是到带兵,句句不离自己梦想着有一可以马革裹尸。这个话,蒋指挥使可以作证!”
沈宝库义正言辞的着,仿佛李芳英这种为国捐躯的想法是十恶不赦的一样。
然而,沈宝库忘了一点。
徐辉祖,是魏国公。
他这个魏国公,正是因为祖上闯过炼枪剑雨,九死一生才得到的。
所以,对于敢于为国捐躯、敢于马革裹尸的汉子,他徐辉祖只有两个字,欣赏!
“魏国公,事情并非如此。”
一听到徐辉祖对李芳英这个狗东西甚是欣赏,沈宝库马上就改口了。
“嗯?你的意思是你刚刚的是假话了?”
徐辉祖转头,望着沈宝库,表情有些怪异。
“没有,绝对没有!末将的意思……”
没等沈宝库出来自己究竟是什么意思,徐辉祖忽然一拍脑门,满是兴奋的道:“吾想起来了,想起来了!”
诶?想起什么来了?
“……吾就你之前李芳英的话有些熟悉。之前吾面圣的时候,陛下就你曾徐增寿这个狗……唔,增寿曾过希望自己有朝一日可以马革裹尸!”
“……”
“对啊,没错啊,我是过啊。”沈宝库一脸无辜的表情,看向徐辉祖就像是一个智障一样。
“难道,魏国公的弟弟能的话,曹国公的弟弟就不能了么?”
对于沈宝库的解释,徐辉祖没有信,也没有不信。
他只是叹了一口气,有些淡淡的忧伤:“吾的手,有点痒了……”
“你大爷的,你手痒自己去撞树!”
换做往日,沈宝库是绝对不敢出这种话来的。
可是今日,沈宝库就是出来。
许是因为最近一段时间挨揍让沈宝库的内心积赞了许多的怨气,也可能是因为沈宝库觉得自己不是痒痒挠,不应该给徐辉祖止痒。
当然,还有一种可能是因为徐妙锦这娘们在沈宝库的心里是一个非常特别的存在。
总之,不管是哪一种原因,沈宝库的话一出口,想收回,却没有可能了。
徐辉祖瞪大了眼睛看着沈宝库,一脸的不敢相信。
呦呵,还敢反抗了啊。
好极了!
俗话的好啊,软柿子捏多了脏手。
徐辉祖的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随意的握着拳头,发出一阵阵如炒豆的关节声。
“那个……魏国公……”
“你不用担心。”徐辉祖的手依旧在炒豆,可是话却和气。
“吾不是那种不讲道理的人,之前吾在京郊的时候,曾给你讲述了许多兵法上的事情。刚好这时候吾想考一考你,顺便再告诉你一些练兵带兵的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