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年前,就下降到每周一次。”
“五年前就到了每月一次。”
“而一年前就滑落到每季度一次”
“今年提到内卡商会的次数倒是上升了不少,可您看看标题。”
“内卡商会陷入交易风波”
“内卡商会的庞大的墨石交易线”
“前内卡商会控诉内卡商会无休止压榨”
“您看看这些报道,全都是一些偏向负面的报道。”
“看了这些,您还不清楚内卡商会的境地吗?”
“不错。”说着基思内卡就轻轻为陆庭安鼓了鼓掌。
“你的确是观察入微,可是你以为就你一个人看清这事了吗?”基思内卡语气瞬间变化。
“你们这种人自以为了解了一点真相,就可以掌握整个局势,就将上位者看成撒币,认为自己能轻而易举地做到上位者不能做的事。”
“你们这种只掌握一点信息的笔上英雄能看到的东西,掌难道握所有情报的上位者就看不到吗?可笑!”
“你又怎么知道我们内卡商会没有谋划?没有后手?”
“送你一句话世界不是,不要把天下人都看成傻子!”
说完基思内卡再度转身离去。
在他看来,陆庭安就是想哗众取宠,以此向内卡商会寻求那塞弗林家族要求的一千万金塔顿聘礼的帮助。
“您的后手是大王子殿下吧?”陆庭安看着又走了的基思内卡悠悠然道。
听到陆庭安的这句话,基思内卡的左脚瞬间凝固在空中。
整个背部像是一把被拉得紧紧的弓铉。
他机械性地转过头,眼中满满的震惊。
他哆嗦着嘴:“你、你怎么知道?”
“我怎么知道?很简单,我也是从报纸上看到的。”
“王都商业街有这样一份报纸叫花边纹。”
“在月前的一份小报纸中,刊登了这样一份游记。”
“是一位喜好游玩的浪子写的。”
“在进入京畿之前,他遇到了一位老同乡。”
“这名老同乡正在一位绅士手下做事。”
“这名老同乡向其抱怨,说自己的主家不知怎么了,竟然转了性子。”
“喜好美色的主家一路上竟然没有召唤应召女郎。”
“害的自己也没有拉皮条得的收入。”
“而经过我得到的情报的汇总。”
“我发现这一则趣闻的主人公,正是大王子管家麦林先生一位得力侄儿。”
“那时他前往默多行省旅游。但诡异的是这位才情卓越,却放荡不羁的青年一路却没有丝毫风波。”
“你觉得正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