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您的面子?”肯德拉颇有些疑虑。
“无妨,面子这种东西还远没有家族生死重要。面子踩了就踩了,以后还可以找的回来,可是家族倒了,就什么都没了。”惠蒂尔大义凛然的说道。
只不过惠蒂尔眼中闪过的一丝阴霾显示出,他并不是像他表面说得那么为公无私。
肯德拉好像被惠蒂尔感动到了,他带着啜泣的语气说:“大人,您真的是太无私了,我,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于是整个车厢上演了一幅兄友弟恭、大公无私的画面。当然两个人新底是怎么想的,谁也不知道。
许久之后、肯德拉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他又继续问道:“家主大人,我有一句话不知该不该说?”
“但说无妨。”惠蒂尔回答道。
肯德拉小心谨慎地斟酌了下自己的语言,他问道:“家主大人,您说的这种情况是乔纳森拒绝您的加入,可是如果他同意了您又该怎么办?”
听到肯德拉这话,惠蒂尔嘴角抽了一抽,他仿佛看着傻子一样地看着肯德拉:“我之所以选你作为我的副手,就是因为你有一颗忠心。可没想到你除了忠心真的是一无是处啊!”
听到自己家主的评价,肯德拉只能尴尬地讪笑,以示回应。
惠蒂尔抚了抚额头,非常无奈地说道:“如果乔纳森同意贾尔斯家族加入,岂不更好?白捡钱的生意没不做白不做!”
说完这话后惠蒂尔没有再搭理肯德拉。
他转过头,透过窗户,看着在镜湖上翱翔的星雀,略带疲倦地说道:“可惜啊,最终还是走到这命中注定的一步。”
……
圣历16893年六月,初夏之月。
虽然还只是初夏时节,但酷暑却已经统治了北境。
不耐热的北境人在这午间烈日最盛的时候,大多都躲在家中。以此来避免机体体温调节功能紊乱的情况的发生。
当然,酷暑和严寒一样,对于特权阶级总是没有特别大的影响。
他们总有这样那样的办法,来使得自己的生活环境宛如初春那样生意融融。
温莎市,新月街,一间明亮宽阔的会议室中。
一张椭圆形的。黑灵木制作的环形会议桌,正立于房间中央。
围绕着会议桌的黑色椅子上,已经坐满了身着黑色丝绒外衣、戴着金链子的人们。
等所有人都就坐好后,身着制糖协会会长披风的惠蒂尔·贾尔斯开口说道:“诸位想必也知道了。市面上出现了新种类的糖。而其成本只有红糖的三分之一,这意味着这对现在制糖业造成极大的冲击。但令人感到不幸的是这种糖偏偏和我们没有一点关系。今天的会议只谈一点—我们该怎么办?”
PS:
世间最难看透的就是人心—导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