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明白,我们为什么要加入世界政府。那所谓的世界政府,不过是一群高高在上的多弗朗明哥罢了。”坐在矮凳上的华尔兹对于杜格思的提议感到非常的不满,作为曾经见识过世界政府丑恶的人。华尔兹对于世界政府的所谓加盟不仅不感兴趣,而且非常的排斥。那是一段他埋藏的极深的过往,关乎着他的来历也是他永远不愿提及的痛苦。
“可是我们现在只有这一条路可以走,难道你想要带着全村人去当海盗吗!”长久的争论已经让杜格思感觉到了疲惫与愤怒,他不能理解华尔兹的坚持到底源自哪里。
他们之间也缺乏着真正的默契,虽然坐在一起并曾经患难与共。可是整个所谓的火刃海贼团,不过是怀平在出海“狩猎”时为了增加自身力量更好的掠夺才武装起来的一群没有目标与目的的仆从。
就像他曾经在横山上强制征召的横山党项一样,不同的不过是那时他用刀子逼迫对方服从并在一次次与党项军交战中迫使他们不能回头。
而这一次他不过是获得了一群天然敌视着他的敌人的奴隶,在与多弗朗明哥交战前他们可以万众一心。可是当大仇得报以后,他们出于各自的思想,经历乃至于个人的种族都会对一件事情有着截然不同的想法。
像是华尔兹他在过去就经历过世界政府的丑恶之态,所以他对于世界政府是敌视乃至于仇恨的。可是出于对于过去的不愿提及,他的反对很多的都更像是单纯的胡搅蛮缠。
可是在杜格思的眼里,他看待世界政府不过是一个可以依靠,可以遮蔽风雨的屋顶。
这是他结合了整场钓鲨礁之战的经过得出的想法,按照杜格思的看法所有的所谓谋略最终都不过是为了逆转双方力量对比。而很明显在钓鲨礁之战中如果不是机会的实在是太好,或许火刃的的胜利将要付出沉重的代价。
“如果不是在海上,你觉得我们能赢得这么轻松吗!”两人长久的对峙尤其是华尔兹的纠缠,已经让杜格思的耐心近乎被磋磨殆尽。他站起来对着华尔兹“咆哮”,毕竟对于其他人不论是新世界来的奴隶还是麦芽镇的居民他们都并不太在乎下一步的决定。这个世界上拥有理想并且决心实现的毕竟永远都是少数,更多的人都不还去想那些对于他们过于遥远的未来。
“你所对战那个琵卡,如果不是在海上那个家伙所掌握的能力会只是区区的六米吗!”虽然在原本的计划里他就考虑过依托在海军之下谋求发展,可是当他意识到整场火刃的胜利不过是泥沙之上的高楼大厦时。
他就坚定了说服怀平,依托于海军发展自身的实力。就像唐吉坷德-多弗拉明哥那样成为七武海,拥有着独特的地位与特权。之后一点点的积累足够的力量,尤其是要让首领产生真正的野心。脱离现在的随意与不在乎的状态,只有到那时火刃海贼团才能成为一只拥有真正凝聚力的团体。
“按照海军的情报,那个家伙在陆地上的时候可是能够达到数百米。只他一个人,我们在没有首领的情况下能够对抗吗!不要忘了现在我们都已经度过了固体培元的阶段,不会再像初期这样快速增长了!所以我们现在不过都是教头的累赘罢了,没有你们首领一个人依旧能解决堂吉诃德家族。可是你们呢!离开首领你们能赢堂吉诃德家族吗!”
杜格思的当头棒喝打醒了沉浸在胜利之上的队长们,在他们的眼里所谓威震北海的堂吉诃德家族不过尔尔。并且在它们的心底还隐藏着依靠首领便能天下无敌的想法,这也这正是弱者依附于强者的初衷啊~。
“我······。”明知道杜格思的话是正确的,可是对于华尔兹却不愿彻底的放弃。带着破釜沉舟的勇气,与一往无前的决心。他再次开口讲述起了自己的过去的经历:“我的故乡,叫做弗雷凡斯。”
“铂铅病!!”作为曾经流传在北海的最为可怕的“瘟疫”,对于铂铅病很多的北海人哪怕是在数年后依然会立刻有所反应。毕竟那可是曾经摧毁了一整个国家的可怕瘟疫,可只有那些真正地经历了那场可怕屠杀的人才掌握着一些寥寥真相。
“安静!”虽然不太懂他们在恐惧什么,但是什么都不知道的怀平反而是在场最为镇静的一个人。他的沉稳也影响了很多的部下安静下来,静静地听着华尔兹讲着剩下的事。
“我出身于弗雷凡斯的士兵家庭,从小我都向往着成为弗雷凡斯的将军。而且从小获得的猪猪果实-野猪形态也让我超过了和众多的同伴,但是就在我即将成为士兵的那一年。铂铅的隐患开始出现了,那美丽的所谓铂铅是一种不断侵蚀下一代的恶魔金属。”
“在开采中他并不会在工人的身上显现出铂铅病,可是他会不断地积累到我们弗雷凡斯的下一代的身体里。一点点的积累,直到最终在6年前彻底显现。而那也就是所谓的铂铅病瘟疫的爆发”虽然已经过去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可是当华尔兹回忆起那段悲惨的历史时。
他的眼中闪烁着的依旧是怒火与仇恨,对于这份仇恨最先反应过来的正是火刃的谋主杜格思。结合着曾经对于那场震惊世界的大规模瘟疫的了解,杜格思最先反映到了存在于弗雷凡斯事件中存在的问题。
“弗雷凡斯的王族知道铂铅的问题。”
“是的,他们一直都知道。不过也正是如此,我才最终选择了成为一个弑君之人。”回忆着那畅快的复仇,华尔兹满是横肉的脸上充斥着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