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笑蝙蝠犹如收割生命的恶魔般，肆意地在手忙脚乱的人群中穿梭。

“噗！”锋利的镰身狠狠刺入一个高大男人的腹部，狂笑蝙蝠没有半点迟疑，他迅速拔出，抬腿直接将这个男子踹飞。

一个斧子猛的在他身后袭来，带有阵阵厉风。

“蝙蝠混蛋，小心身后！”杰罗姆大声呼喊，他连忙向狂笑蝙蝠跑去，手里还有一把带有血迹的砍刀。

狂笑蝙蝠感觉背部传来异样，愤怒不断挑逗着他那敏感的神经，他迅速下蹲，镰刀向后挥舞，伴随一声惨叫，一个壮汉直接倒地。

一个砍刀顿时掠过，无比精准的刺入倒地的壮汉滚动的喉咙。

狂笑蝙蝠缓缓起身，他贪婪的大口吸着带有血腥的美味空气，冷冷地注视着剩余的三十多人。

那三十多人，看着全身被血液沾染的狂笑蝙蝠，他们就感到一阵恶寒，也不知道谁先带的头，逃离了这里，其余人纷纷效仿，一时间，犹如丧家之犬，急忙逃窜。

“哈哈哈，毫无斗志的废物。”狂笑蝙蝠嗤笑道，嘴角扬起不屑的笑容。

杰罗姆快步走到狂笑蝙蝠的身边，他看到狂笑蝙蝠的后背正在快速愈合，被斧子巨力砍破的地方，露出黑色漩涡，正在不断旋转着。

“我现在终于明白，刚才你为何和他们交手了，你应该拥有着不死的能力吧？”杰罗姆双眼，炯炯有神的望向狂笑蝙蝠，眼神冒出贪婪肆无忌惮的在眼前男子身上游走。

“不是因为我的能力，而是……”狂笑蝙蝠收起了镰刀，看向杰罗姆轻笑道：“因为有你。”

……

在警局的警监办公室内，几个人围桌进行激烈的交谈。

“这样下去，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是头啊！”

“没错！我们就不能容忍！”

“我们不能再对这些暴民们妥协了！哥谭政府不能继续妥协了！”

几人的灸热的目光看出一个垂髫微白的中年男子。

“戈登局长，你不能再犹豫了，对于暴民必须以暴制暴！”一男子激言道。

戈登如深井古谭般的双面，映出迷茫，历尽沧桑的憔悴面容浮现出挣扎神色。

“我真的要对平民出手吗？为了迎合哥谭政府？还是为了正义？”戈登想着，他思忖再三，摇头拒绝了这个提议。

办公室的气氛越来越微妙。

除了戈登，其余几人面露异样。

“这样吧，戈登局长，我再给您一次机会。”一个男人起身，他眼神中带有浓浓不屑，他板着脸，阴阳怪气的说道：“GCPD本就是哥谭政府的一个部门而已，如果有人不遵守上级的命令，那完全可以……换人！”

声音不大，但对戈登而言，犹如晴天霹雳，他嘴角抽搐，眉头拧成一个疙瘩。

那个男人缓缓坐下，一脸的得意神情，众人纷纷眼神示意，似乎再说，干得漂亮！

……

“嘎吱。”办公室被缓缓推开，一个身穿皮衣的男人映入众人视线。

“涅尔！”戈登见到来者，面露喜色，但转眼间就恢复了波澜不惊的神情，他幽暗的眼神充满期待之色，但当下略带责备的问道：“你来干什么？我让你进来了吗？”

涅尔望向戈登，当看到戈登微微挑动的眉头时，涅尔自知现在的局势对警局来讲可谓四面楚歌。

涅尔眉头一挑，随手拽了一个椅子，直接坐下。

“涅尔侦探我们在谈要事，你在这里不太合适吧？”一人面露揾色，没好气的说道，但眼神中满是忌惮。

毕竟涅尔身份复杂，皆亡的双亲为政府要员，他自身亦是哥谭著名侦探，深得人心，而且和一手缔造黑暗帝国的企鹅人有所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