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胸口的剧痛，哈维两眼一黑，躺着地毯上。

“你算是默认了吗？缄默先生？”涅尔笑着说，他的左手拇指传来刺痛，这是黑皮书提供线索的前兆，可是现在这种情况，涅尔可没功夫查看。

克罗蜷缩在沙发上，他全身颤抖，刚才托马斯一脚踹飞哈维，他是亲眼所见，所以他还心有余悸，生怕自己也是这种下场。

“哈哈哈”托马斯狂笑着，声音不再沙哑，他缓缓起身，自己亲手解开了脸上的口罩。

“布鲁斯.韦恩？”克罗惊讶的喊，他的眼神中满是惊恐，他很明白这意味着什么。

“嗯？”托马斯加重了手里的力度，托马斯对自己的力量很是自信，刚才的响声是人骨的碎裂声，作为医生的他，很是了解，他疑惑的看着涅尔：“你没有感觉？”

“难不成我要叫几声，给你点面子吗？缄默。”涅尔平静的望着托马斯，他要的效果已经够了，有一个证人可以证明托马斯的相貌就可以了，其他诬陷涅尔的罪证，他可以轻松推翻。

“不过，我是真的没有想到。”涅尔摇了摇头，面无表情的看着有些揾意的托马斯。

“你什么意思？”托马斯眉头紧皱，冷冷的说：“不过你们既然看到我的真面目，你感觉你们能离开吗？”

“哎。”涅尔微微叹息：“是不是布鲁斯.韦恩被你囚禁了？”

听到这里，托马斯的面露惊讶之色：“你怎么知道？”

“因为……”涅尔看着有些紧张的托马斯，他狠狠的踹了托马斯一脚，直接将手拽了回来。

“啊！”托马斯惨叫一声，被踢飞出去，身体和墙壁上的照片来了个亲密接触。

“哗啦。”被裱好的照片狠狠的摔砸地上，玻璃碎片洒落一地。

涅尔看着自己手关节处深深的手印，正在慢慢愈合。

“真是方便，不仅快速愈合，而且还失去了痛觉。”涅尔看着倒飞在地的托马斯喃喃道：“力量好像加强了，但愿别踹死他，我还指望他给我，把凶手的屎盆子给掀掉。”

托马斯，摇晃了头，他扶地艰难的起身，看向涅尔的眼中满是不可思议，他小声低估：“这家伙力量很强，甚至比蝙蝠侠那个混蛋的力量还要强！而且他的手应该被我给捏碎了才对，难道说，他是……”

托马斯好像意识到什么，他再次看向涅尔，眼里中有遮掩不住的恐惧。

“你究竟是什么人？”托马斯扶着墙面大声喊道。

涅尔撇撇嘴，他将别在腰间的黑皮书拿出，看完黑皮书上的内容，涅尔的脸顿时黑了。

……

［布鲁斯.韦恩］

［状态:濒临死亡］

……

“啧啧，亲爱的缄默先生，你想怎么死？如果把大蝙蝠玩死了，我就没得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