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语一声惊呼,“冰冰,小心匕首!”
冬冰早有防备,他身体朝旁边一闪,避开了郝青受锋利的匕首,他一招如来千佛手,右手食指快如电光石火,点向了郝青受的肩井穴。
郝青受只感觉全身酸软无力,他再也无力握住手中的匕首,只听见当啷一声,匕首掉落在了地上。
冬冰弯腰拾起地上的匕首,把全身的力量运集到了右手,他竭尽全力朝郝青受的脚旁扎了下去。
郝青受以为冬冰是要扎断他的双腿,他吓得心惊胆战,全身哆哆嗦嗦,双眼紧闭。
只见匕首擦着郝青受的鞋尖,插入到了泥土里,他大半天才睁开了双眼,见自己的双腿完好无损,只是匕首已经没入了泥土中。
郝青受恼羞成怒,他用颤颤巍巍的右手指着冬冰的鼻子,破口大骂,“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非要把你碎尸万段!”
刘大海早已气得七窍生烟,他一步跨到郝青受的侧面,一把抓住郝青受的右腕,轻轻一用劲,只听见咔嚓、咔嚓几声脆响,郝青受的右腕已经粉碎性骨折。
刘大海还不解恨,一脚踢向郝青受的后腰,郝青受又摔了一个狗啃泥。
刘大海举起右掌,“你这个畜牲不如的混账,竟敢动刀子伤害我的准孙女婿,我今天就送你去见阎王爷!”
刘大海的右掌就要拍向郝青受的天灵盖,要是他的这一铁掌拍到郝青受的脑袋上,郝青受就会脑浆迸溅,十死无还。
冬冰眼疾手快,他一招观音送童子,双手紧紧地攥住刘大海的手腕,“爷爷,求你饶他一条狗命吧!上天有好生之德,咱们别跟他一般见识!”
刘大海收回了手掌,“你这个猪狗不如的王蛋,竟然几次三番陷害我的宝贝孙子,你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刘大海凝视着冬冰,“臭小子,这个禽兽究竟绑架了你多少次?他对你使用了多少酷刑?你必须实话实说,我要让他血债血偿!”
冬冰一脸讪笑,他可不想让刘大海为自己报仇,更不想让他受到牵连,“爷爷,其实我也没有受到多少虐待,逃跑就是我的拿手好戏,他们也不能把我怎么样!”
星语添油加醋,“爷爷,他派人把冬冰绑架到一个山洞里,不但用皮鞭把冬冰抽打得遍体鳞伤,还用竹签子扎冬冰的十指,要不是我把他救出山洞,你就再也见不到他了。”
虽然刘大海生性暴躁,但是他粗中有细,世间没有无缘无故的恨,“臭小子,这个畜牲与你有什么深仇大恨吗?”
冬冰朗朗有声,“我和他无寃无仇,全是因为他像一条疯狗,就喜欢无事生非,就喜欢咬人!”
星语柔声说道,“爷爷,这个王蛋也说喜欢我,认为冬冰是他的情敌,他就把冬冰当成了眼中钉肉中刺,几次三番陷害冬冰,置冬冰于死地而后快!”
刘大海顿时气得暴跳如雷,这个王蛋竟敢如此无法无天,胆敢绑架他的结拜兄弟,“贤弟,你别拦着我,我非一拳劈死这个王羔子!”
星语小嘴一噘,“爷爷,难道你又不想要胡子了吗?你真是一个顽固不化的老顽童,怎么又与冬冰称兄道弟啦!”
刘大海急忙解释,“丫头,爷爷一时气昏了头,你就别生气了!”
冬冰拦在刘大海的面前,他好言相劝,“爷爷,你也别再生气了!郝青受也得到了应有的惩罚,你常说君子坦荡荡,小人常戚戚,咱们就别跟他一般见识,放他一条生路吧!”
郝青受以为刘大海真会一掌要了他的小命,他吓得满脸如同蒙上了一层白纸,全身哆嗦得就像是雨中的树叶,大小便失禁,令人臭气熏天。
星语用手捏住鼻子,“你真是一个臭乌龟王蛋!熏得本姑娘都要呕吐了!”
郝青受的两个保彪更是胆颤心惊,早已被吓得三魂出窍,他俩也扑通一下跪在了刘大海的面前,“刘老将军,求你饶了我家主人的贱命,以后我们全是你的奴才,听你使唤!”
刘大海一把推开冬冰,他举起了能掌一样的大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