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老虎恼羞成怒,“你算什么东西?竟敢对我指手画脚!你只是一个小小的临时工,我是堂堂的一个副所长,我随时都可以叫你滚蛋!”
小李最喜欢警察这个职业,他不能脱下这身警服,更不想砸了这个铁饭碗,他家里还有七十多岁的爹娘需要赡养。
小李无可奈何退到了一边,这就叫不怕县官,就怕现管,他佯装笑脸,“严老大,他们俩是郝县长亲口交待的重犯,咱们可不能胡乱伤人!”
严老虎心里一惊,小李所说不假,“你俩要想活命也不难,只要你们跪在地上向我磕上九百九十九个响头,并自己掌嘴一百下,我就可以饶恕你俩狗命。”
严老虎心想,等到上级领导审过他俩之后,他一定会让两个小王蛋死无葬身之地。
星语横眉竖眼,“臭王蛋,我看由于你坏事做尽,你才会想磕头忏悔!才会想乞求老天爷的宽恕!”
小李气得脸上青筋直冒,他用手枪指着星语的额头,“你再敢胡言乱语,我真会一枪打暴你的狗头!”
星语怒从心中起,她快如旋风,动若脱兔,一招如来千佛手,轻松夺下了严老虎紧握的手枪。一个小擒拿,紧紧地抓住严老虎的右腕。
她借助四两拨千斤的巧劲,只听到咔嚓一声脆响,严老虎的右臂断为了两截。接着她一个漂亮的扫堂腿,严老虎摔了个狗啃泥。
严老虎趴在地上,“哎哟,哎呦!”直叫唤,他把嘴凑在满地的垃圾上,如同在吞食着臭气熏天的便液。
这只是电光石火之间的事,小李目瞪口呆,他万万没想到这个貌美如花的姑娘,会是一个功夫高手。看来这俩人大有来头,自己这个临时工更是招惹不起。
星语怒不可遏,她用手指着地上死狗一样的严老虎,“你以为自己穿上这身狗皮,就可以无法无天,就可以滥杀无辜!”
“在我眼里,你就是一条疯狗,一只令人讨厌的蟑螂!现在你正好与地上的跳蚤为伍,让你也尝尝被人吊打的滋味!”
严老虎有恃无恐,“两个王羔子!自有人会为我报仇,我非扒了你的皮,喝了你的血!”
星语一脚踏在严老虎肥大如牛的脊背上,她知道这种专横跋扈的小瘪三就是欠揍,“王蛋,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你还没有尝到本姑娘的厉害!”
她脚下稍微一用力,严老虎的五脏六腑如同在翻江倒海,红的、白的、绿的……五颜六色的污物从嘴里吐了出来。
星语娇声斥责,“王羔子!还敢胡作非为吗?还敢仗势欺人吗?”
王老虎有气无力,他终于知道眼前的姑娘绝非等闲之辈,更不是一个善茬,俗话说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他再也没有先前的嚣张跋扈,他真怕星语脚下失了分寸,一不留神要了他的小命。
他如同一只受到了惊吓的小绵羊,“请女侠高抬贵手,饶过我的这条狗命。算我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两个小祖宗。”
星语见好就收,她也只是想恶惩一番严老虎,并不敢草菅人命,“臭王羔子!本姑娘踩死你,如同辗死一只蝼蚁!”
严老虎有气无力,“姑奶奶,似后你俩就是我的活祖宗!就是我的亲爹娘!我再也不敢为虎作伥,再也不敢胡作非为!”
星语挪开了右脚,她怒发冲冠,“看在你这身警服的份上,我就放你一条生路,但是你一定要悔过自新,做一个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好警察!”
严老虎沾满血污的脸上,爬满了蟑螂和跳蚤,还沾着一些烟蒂和污泥,他如同一只垃圾堆里的蛆虫。“姑奶奶!谢谢你老人家的不杀之恩!我永远铭记姑奶奶的大恩大德!”
星语娇喝一声,“臭王蛋,我有那么老吗?我才不稀罕你这个王孙子!”
小李忍俊不禁,他对严老虎恨之入骨,由于他平素不会向严老虎献殷勤,严老虎经常给他穿小鞋,处处刁难他。
小李心中暗自窃喜,总算是眼前的这个小姑娘,为他出了一口浊气。
严老虎用手指了一下小李,他气喘吁吁,“小李,快扶我起来,我再也忍受不了地板上的臭气熏天与毒虫叮咬!”
小李刚想伸手搀扶起严老虎,星语摆了摆手,“李大哥,你千万别扶起这个胖猪,让他多享受一下这里的新鲜空气,这就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严老虎必竟是小李的上级,他可不能见死不救,要是严老虎心里一个不痛快,真会炒了自己的鱿鱼。“姑娘,你就别再为难严所长了,他已经吃够了苦头,也算是罪有应得了!”
严老虎目露凶光,“李向阳,你真是一个不知好歹的家伙,现在我就开除你,让你滚出派出所,滚回老家去种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