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林寺在处理完傀儡的事情后,派至善去了一趟武当山,武当这时候的掌门人换成了田油亮,听到至善前来,顿时大喜过望,亲自出来迎接。
来到武当大门口,看到至善一副慈眉善目的样子,满脸的微笑,就高兴的抱拳喊道:“至善师兄,你来了!”
至善也抱拳回礼道:“田师弟,好久不见,你竟然当上了掌门,本应前来恭贺一番的,无奈这些天,少林被一群武当的人纠缠不清,前两天才搞清楚,是有人冒充武当弟子去我少林故意找事的,因此想问问,你们武当是否也出现什么不正当的人前来寻衅滋事的!”
田油亮一听至善的话,顿时张大了嘴巴,半天都合不拢,那惊讶的样子,一看就知道武当也出了事了。
至善看到他这样,忙问:“怎么了?田师弟,武当发生什么事情了?”
田油亮听至善问他,慌忙从失态中回过神来,回道:“至善师兄,实不相瞒,我们武当早些天就出事了。我们的大师兄二师兄都被一群来路不明的人打死了,三师兄也被抓走了,所以我才侥幸当上掌门。”
“来路不明的人?难道就没有一点线索吗?那些人长什么样子?”至善皱眉问道。
“哦,他们一个领头的样子很特别,穿着一身阴阳服,一半黑一半白,就连脸上也是一半黑一半白的,其他的人都只是穿着阴阳服而已,一来就自称是无常门的索命使者,要索我们的命,说我们滥杀无辜。开始用一根寒索勒死了大师兄,大师兄被勒死时,脑门上全是白霜,连眼球都凸出来了,死相非常凄惨。”
“是不是这根黑漆漆的铁链子,拿在手中冰冷无比,还是根邪物。”至善说着将那根寒铁打成的链子拿了出来。
只见这链子还冒着寒气,拿在手中特别寒冷,有种沁人心脾的感觉。田油亮拿起来看了看就还给至善了。点点头说:“至善师兄,确实是这根铁链勒死大师兄和二师兄的,他们的死状都一个样!我也报了官,嗨,这官府居然说我们胡说八道,哪来的无常门地狱谷的,简直是荒唐,然后就不了了之!”
“算了吧,当今朝廷都一个样,谁管你百姓的事,江湖仇杀他们更不会管。”至善感叹一声,回道。
“哎呀,我都忘了请师兄进去喝杯茶了,请,里面慢慢谈!”田油亮躬身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两人边走边谈,好像以前武当跟少林所有的过节随着掌门的更迭,而淡忘。
泰山派也不是好欺负的,他也是五岳剑派之一。居然被嵩山派找到家里来欺负,简直自寻死路。泰山掌门岳成昆好生相劝,他们不但不听,居然还大打出手,简直不把泰山派放在眼里。
岳成昆火冒三丈的大声喊道:“来人啦!给我将门外这群疯狗轰出去!”
听到掌门的命令,站在屋内的泰山弟子,顿时吆喝着,拿起手中的棍棒冲了出去。
大批的泰山弟子跑出门外将前来挑衅的几十个和尚围了起来,一个领头的大声指责道:“一群不识好歹的秃驴,我们掌门好意规劝你们不要乱来,免得搞出灭门之祸来,你们非但不听,还动手打人,看来不给你们一点颜色看看,你们是不识好歹的了!兄弟们,给我上,乱棍打疯狗!”说着就抡起棒子打了起来。
面对泰山派这么多弟子,那些和尚个个带着邪魅的笑,歪着脑袋看着围上来的人,方通笑嘻嘻的回道:“我看你们泰山弟子不经打,等下打趴下别哭!呵呵呵呵·······”
“秃驴,你们当和尚了还在搞事,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找死!”泰山派领头的朝着方通一棒招呼过去。
方通架棒抵住,两人你来我往的打了起来,泰山其他弟子将这些和尚围着,乱棍也跟着轰将上来。
一时之间棍棒相接,“乒乒乓乓······”之声不绝于耳。
那些和尚也不下死手,只是打着好玩似的,有使不完的劲,从早上打到天黑,也不觉得劳累。倒把那些泰山弟子打得浑身是汗,累的气踹吁吁的,叫苦不迭。
傍晚时分,泰山派的大弟子二弟子三弟子都被打伤了,其余的人也被打得无还手之力,纷纷退出阵来。准备用箭射他们,被掌门岳成昆叫住了。
岳成昆对方通说:“方通,算你狠,今天这事我忍了,你们走吧!我们不想被你们嵩山派拖下水,你们走吧!我们那么大一个汉室江山都打败了,就凭我们几个江湖人想推翻朝廷,没门,你好自为之!送客!关门!”
兀突骨怎么也没有想到,打伤了他的三个弟子,他们居然忍气吞声,这让他有些不知所措起来,怔怔发愣了一会儿。
泰山弟子将大门关了,然后在楼台上安排了弓箭手,如有再敢前来,定会射杀不误。
兀突骨只好带着人去华山找事,结果跟泰山派一样,都忍气吞声的,来到恒山派,干脆就闭门谢客,说掌门有病不宜见客,请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