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杨七巧却也是被西方传来的战斗吸引了过来。
骑马带着卫队,飞奔而来。
只见这七十二路烟尘却是浑然不惧。
齐齐地转为面向迎面击杀而来的重装骑兵。
是的,他们毫不畏惧地像一支支利箭射向了气势汹汹的重装骑兵。
哗!
那是兵器相撞发出的巨大声响。
一时节惨叫声和喊杀声交织在一起。
七十二路烟尘竟然齐齐真的像利箭一样穿透了重装骑兵的散兵线。
不过,好在这些重装骑兵是一波波地进攻。
这七十二路烟尘杀透了一层,接着又面临着一层更加凶悍的重装骑兵。
这情形被云三少们看在眼里。
他和八大家金刚,当然也听见了西边传来的喊杀声。
齐齐朝着这边过来,看到了西楚王的七十二路烟尘杀地凶悍。
不由得喟叹一声:“西楚之地,总是有西楚霸王的凶悍!”
醉莫笑道:“单凭这种杀敌的勇气,我都愿意与这西楚藩王下属交朋友。”
云三少淡淡一笑:“中原地大物博,滋养了多少俊杰。或投靠了成功王爷,最后成为了皇帝,得以光宗耀祖,光大门楣。又有多少俊杰,投错庙门,随着藩王走向末路,成为了末路英雄。至少是被历史所唾弃。”
雷神道:“所以,我决不做任何王朝的附庸!”
风月教主和火眼狻猊齐齐畅快地笑起来。
这七十二路烟尘果然个个是好手,在这样千万兵器的乱戳乱捅中,在这千杀万砍也是不透的铁桶阵中。一个满身血衣浸染,面目狰狞,却是没有一个人倒下,仍旧呼喝连连,奋勇向前,保持着十二人队形,像一条缺水的大鱼一样,在重装骑兵的海洋里艰难地游弋着。
欧阳鬼子道:“队形已乱,如果此时有一支生力军突然出现,只怕是战局又起波澜。”
杨七巧咬牙道:“若不将这七十二路敌人尽歼于此,只怕是什么鳅鱼黄鳝,也敢捋我重装骑兵的虎威!”他扭头道:“命令重装骑兵,务必将这七十二路敌军碾碎!”
欧阳鬼子闭目不说话。
杨七巧却禁不住道:“老师,这七十二路敌人,可有讲究?”
欧阳鬼子鼻子里哼一声:“我说过,大汉不可能大动干戈,来救云三少他们。这些敢于来参战的,都是各路藩王的好手。你要碾碎,只怕是重装骑兵没有这么好的牙口。”
说完,他忍不住戟手一指:“那大太子的太子楼的人,没有云三少的协调,是不会来救这七十二路烟尘的。那皇室的隐形人,也是不会来救这七十二路烟尘的。可是,你要知道,西楚王这七十二路烟尘背后,还有三十六路天王。他们往往是前后相随的。”
杨七巧顿时皱起了眉头,当机立断:“调北门九支重装骑兵,即刻进击,保证西门的后路。”
欧阳鬼子再次闭上眼睛。似乎是眼不见,心不烦似的。
这时围猎战已经进入了白热化的程度。
因为接到杨七巧务必全歼的命令。
整个战局又是一变,所有的重装骑兵,变成了近两百人一组围歼一支烟尘的局面。
近两百人围歼一路烟尘,仍旧是重重叠叠。
只听见肉体与兵器的相撞的声音。
血肉迸溅的情形。
一时节七十二路烟尘被围得水泄不通,虽然只见重装骑兵的断胳膊短腿飞出来。但是,杨七巧明白一点,单个较量,匈奴重装骑兵都应该不是这些千挑万选的藩王杀手们武艺高强,但是,这样多的人进攻,而且是穿着重装铠甲的重装骑兵,每一个断胳膊短腿,就以为着这里面的七十二路烟尘的兵器,要比平日里与人争斗付出两倍,甚至十倍的力量。
是的,就是累也要将这些家伙累死!
哗!
一阵欢呼声。
一个七十二路烟尘的人被成功过地挑了出来,被扔进虎狼一样的重装骑兵堆里,瞬间被扯成了碎片。
醉莫笑道:“我们能为他们做些什么?”
云三少点头:“我其实从一开始就准备出手。面对匈奴,无论是中原的什么势力我都会出手。但是,他们应该还有三十六天王没有进攻。这才是西楚王的战争主力军。”
雷神摩拳擦掌,却是点点头:“看看他三十六天王究竟有多大的尿性!”
醉莫笑当然道:“只可惜了我大汉儿郎的性命。”
一时众人住声不得。
云三少好半天才道:“除非没有战争,战争从来就是伴随着人的牺牲。”
突然,一阵仿佛是来自天上的音乐声响起。
天上艳阳这会儿也变得卡白。
音乐是西楚霸王的垓下歌。这首歌是西楚霸王项羽败亡之前吟唱的一首诗。此诗概括了项羽平生的业绩和豪气,表达了他对美人和名驹的怜惜,抒发了他在汉军的重重包围之中那种充满怨愤和无可奈何的心情。全诗通过虚实结合的手法,生动地显示出作者叱咤风云的气概,表现出丰富的内容和复杂的感情:既洋溢着无与伦比的豪气,又蕴含着满腔深情;既显示出罕见的自信,却又为人的渺小而沉重地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