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通，真的开始冒气泡了。”姜自立指着玻璃壶里泡在液体里的小铁片惊讶说到。

“枫大哥说会冒气泡那肯定就会冒。”对面的范启通拿着个万用表正在给一堆杂七杂八的东西测电阻，然后一一在北枫教他画的表格里记下来。

打从第一次看到电灯他就迷上了这个叫做电的神奇东西。能让自行车和电动机动起来，还能让灯泡发亮，还有冰箱、电磁炉、电热毯……。

清筠仙子给示范过，她修炼的功法也能发出电，只是枫大哥谨慎，没敢用万用表测测电压、电流之类的，更没敢用法术驱动其他能用电的东西——之前就试过一根电热丝，直接融化。

“你看、你看，铁片果然没了。”姜自立又惊喜说到。

“唉，师傅让你庄重点——”范启通闻言又抬头看了一眼，小铁片果然消失了，又瞥了一眼惊喜状的自立摇摇头。

“师傅还让你别像个小老头——”姜自立不服的说着，又轻轻放入一点铁片。

“你放进去多少记得吗？”

“我都从小到大按重量排好的，没问题。”姜自立继续看着铁片冒泡。

“那完了告诉我。”范启通测完一个发光二极管记录下数据。

“行，不会丢下你。不会让枫大哥笑话你笨。”

“什么笨？枫大哥说这叫各有所长，兴趣是一切的基础。没有兴趣的工作就是慢性自杀。”

范启通放下手里的探笔，反驳道。

说起化学计算，他确实有点怵，那些质量啊活动顺序啊什么的确实搞得他头大。

自立却理解的飞快。

但枫大哥却认为他在电学上有潜力。他自己也非常有兴趣。

北枫坐在隔着几个房间的自己卧室里，从耳机里听着二人的对话，看着猫和老鼠——简单的快乐。

北枫在偷听或者说是在窃听。

这些东西网上就能买到。

他还有一块劳力士——只要买样式可以订制——其实就是一个微型摄像机。

生意风险大不得不防。

至于这哥俩倒不是要防，而是要看他们对什么感兴趣，对症留下来。

阚掌柜招的人都是对外的。自己要招的是能搞生产的。

核心的东西自然不会透露，但起码要让他们大致理解要干什么。

姜自立灵动，理解快，跳脱；

范启通踏实，认真，耐心。

教学生当然喜欢姜自立这样的，但对于北枫来说他要的是能踏踏实实帮自己的人。

北枫想两个人都留下，甚至连他们师傅都接来——这个世界受过一定教育有职业纪律性的类产业工人可不好找，即使差强人意也比零基础强。

跟了自己，论收入和前景，绝对比干医师强，只要能对自己准备交给他们的工作感兴趣。

现在看来兴趣浓厚，每天完成喂食工作，就来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