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导……“
令狐文并没有把沉思中的郑义拉回来,尽管郑义已经被锻炼的处世不惊了,可这事这会儿孙某人再此派出这个藤女人还是让郑义有些吃惊。郑义在考虑孙某人这一步的目的、下一步要干什么,极有可能是此人已经乱了方寸的表现,有枣没枣先打三杆子,搂草打兔子搂上最好“打死”。哼,孙某人是想从罗萧这作为突破口拿下自己,休想!
“十五贯”又钻进郑义的脑海。
想想这十五贯,对如同海洋般存储能力的银行款项来说,都抵不上一滴水的那静静拽着,孙某人是多么希望我也如他一样贪婪的取回,美滋滋的花天酒地的挥霍掉,哪怕神不知鬼不觉的存到自己名下。这样,就可以轻而易举的置自己于死地,偏偏这“十五贯”不给力。但是,郑义也清楚这十五贯即便就是一笔死账,也是孙某人及其狗腿子永远纠缠自己的幽灵,成为这一类人的口实加以对自己的制约,随时都可以成为理由对自己的审查。
郑义嘴角露出一丝笑,郑义想到了与孙某人联手将自己职务拿掉的组织部的那个阴森脸的梁常务副部长,就是孙某人暗地里最给力的一位支持者、同盟者,即便孙某人现在正在被调查,但这个梁常务则是如日中天。今天的事这个梁常务不一定直接参与,因为自己成为这个梁常务锅里的剩菜倒掉了,不可能再被他青睐的,只是梁常务还一直惊着心,防止着别人再将郑义拾回来,那样对他的同盟者孙某人将带来极大的风险……
“领导,您,再吃一点?”
令狐文又在试探的叫他,沉思了许久的郑义这才收回奔跑了的思绪,自语道:“艺总还没有电话吗。”
“对呀,这都几点了怎么还没打电话来。您说,姓藤的没走?”令狐文试探着问。
“还真没准。”郑义摇摇头又点点头:
“这个藤女人有这个本事,令狐,我是不方便了,不行你就辛苦跑一趟吧看看什么情况。不过,你也要小心,凡是与我接触的人电话必定被监听了,至于跟踪吗也要警惕下好,更要注意人身安全......”
郑义没有说出口“特别是不明车辆和不明人员的拦截,甚至是警车”,只说道:“遇事先给我打电话。”
令狐文点点头做出轻松的样子说:“您放心,跟您都练出来了。”
郑义让令狐文先走,自己在门里观察了一会儿才出门。令狐文并没有马上上自己的车,围着食堂转了一圈边走边给艺打电话,电话通了令狐文刚“喂”口,就听到艺在说:
“老婆,领导正在给我交代任务写一个材料,要是不急我大约一小时后给家里打电话。”说完电话就挂了。
令狐文立刻意识到藤女人还没走,艺说写材料也已一定是在写东西,一小时未必能走。听郑义说过,郑义来学校前孙某人干扰市委常委会作出的人事安排决定那次,就是孙某下午四点听到要安排接替郑义的人不是孙某人推荐的人,五点半孙某人派出的这个藤女人就赶到了百公里外搜集那个人的材料,晚上十点半市委常委会又作出换另一个人接郑义的决定。看来这次非要弄出郑义的东西来?令狐文还是担心起来。没有上车,在校园里溜达给郑义打电话:
“您走了吗?那边还没完事,艺暗示藤女人在整材料,不方便说话,您小心点,我还在学校过会儿再联系艺。”
“那你辛苦,小心,多晚也给我回一个电话。”郑义还在路上,尽量语气平和。
令狐文答应着继续在校园里溜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