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教授说：“来，借郑老师吉言。郑老师以后还要多关心呀。”

郑义灵机一动说：“教授，我可是纯粹的外行，还不像兰教授，兰教授在我们那总提到您，特别希望跨行合作。”

柳教授说：“兰教授研究广泛，之前也是接触过，只是项目性质所限，科研不能将就。我跟兰教授说了，有合适的项目一定合作。”

郑义应着“是是是，这样好，这样好，教授治学严谨，科研来不得半点含糊。”

然后又对罗萧说：“小罗，可要好好珍惜这个机会，安排最强的人员，随时请教教授，任何事都要先请示再行动。”

罗萧点头，柳教授哈哈笑起来说：“郑老师这是搞科研，不是做行政，还事事请示。我们会共同商量的。”

罗萧说：“教授下一步我和谁接洽，不能事事都要您跑。”

……

送走柳教授和律师，郑义和令狐夏又与罗萧沟通了一些情况，重点落在了孙某人为何要监视施宝玉这个点上。郑义思前想后也没理清，孙某人是对自己感兴趣，还是对施宝玉感兴趣；

这个施宝玉到底来自哪里……

罗萧和郑义都想到了舒绍江，是何许人也，只是一个公司的副总吗，施宝玉与舒绍江可是“一见如故”……郑义心中那几个大字母又在眼前跳动。郑义自语道：“还有没有没想到的字母……”

罗潇问：“您一直念叨字母，有特别的意义吗？”

郑义点点头说：“有。只是现在让孙某人搞的逻辑关系混乱了，有些说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