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司马朔,阴风狼一族。”司马朔站起身行走,跟一个手下败将说话还得被居高临下,那也太说不过去了。
金一诧异,“你居然还能两脚行走,了不起。”
“这有什么,你不是也用两脚行走吗?”司马朔说道。
“那不一样。”金一上上下下打量,对司马朔十分好奇。
“别扯这些没用的,你偷偷跑出来,还偷了那么好的一坛酒出来,就不怕回去被你爸宰了?”司马朔被看得烦了,给他后脑勺来了一下,金一也不生气,还傻呵呵得问道:“你怎么都猜到了?”
但随之不以为意道:“没事,最多被罚禁足,他就我这一个儿子,舍不得把我怎么样。”
从他这副样子来看,司马朔就知道他平时一定没少挨罚,也是个惹事的主,自己得看紧一点,别让他惹出些没必要的麻烦。
这时遁突然说话了:“五百年分的四季酒你父亲可不多,自己都没舍得喝,难得你能偷出来。”
金一觉得自己这次好像闯的祸有点大了,有些头大;出来的时候,他到父亲藏酒的地方,看到里面放满了酒坛,在入口处随意拿到一坛,他也不知道好坏,听遁这样说,应该是非常好的,自己这次回去一定会被罚的不轻。
此时金刚山上草石乱飞,一头白眉猩猩正愤怒的锤击着大地,怒吼声响彻云霄,惊得附近的大小妖怪各个噤若寒蝉,瑟瑟发抖不敢动荡。
“怎么回事?”一只大耳猴煽动着两只蒲扇大的耳朵从空中落下,看着乱飞的石头无奈道。
“有人偷了我的酒。”金精喘着粗气,眼睛血红,胸口如打鼓般起起落落。
“什么酒?”耳康耳朵轻轻一扇,把沿途所有碎石扫开,来到近前问道。
“是我准备用来拜祭芙儿的五百年分的四季酒。”金精蹲下身,发完怒后开始沮丧,双手疯狂挠着头,不知道该怎么办好。
耳康一叹,掏了掏耳朵,从里面取出一个酒坛递给金精,道:“这是我儿子出生时你送我的四季酒,也是五百年分的。”
金精看着酒坛,桑桑道:“这不太好吧。”
“拿去!”耳康放下酒坛,找了块大点的石头坐下,又从耳朵里掏出一个酒壶,自顾自喝了起来。
金精重新站起身,用手一拍酒坛,酒坛非但没碎,反而消失不见,来到耳康面前坐下,愤愤道:“金一那臭小子,回来看我不好好收拾他。”
“算了吧,你使得吗?”耳康立即给他泼了一盆冷水,把酒壶扔给他。
金精无奈叹了口气,确实,金一不仅是他唯一的儿子,而且也是芙儿的儿子,如果让她知道自己对儿子不好,九泉之下都不会瞑目的。
“不行,罚还是得罚,就罚他,罚他,罚他禁足两年,不好不好,太多了,还是一年半吧,还是不行,还是一年吧。”
看着老友如此模样,耳康更加无奈了,实在是太过宠溺了,这以后可不太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