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隍离开了不到半个时辰,就回到了七十五楼,并把司马朔房间里的所有人给驱赶了出去,敖轩和煦辉都想留下,可松隍态度十分强硬,两人在其他人的劝说下才不舍得离开了房间。
在所有人离开后,松隍打开了一个窗口,寻从外面走了进来,看了眼躺着的两人,脸色比松隍难看的多,一路上沉默不语,这反倒让松隍心中忐忑不已,只能低着头跟在身后,也不敢主动说话。
寻如松隍之前一样,分别查看了司马朔和猪义,重新站起身时,松隍连忙上前询问道:“师父,怎么样?”
寻沉思了一会,自言自语道:“阵符没问题,灵魂没问题,身体没问题,到底问题出在哪里?”
见寻也没找出原因,松隍便把敖轩等人离开前提出的猜想说了出来,问道:“会不会是禁制造成的?”
禁制其实也是阵法的一种,只有在触发的时候才会启动,但大多都是囚禁、限制和驱逐为主,并没有攻击类的禁制,因为那样就不叫禁制了,所以众人才会认为司马朔和猪义被困在了梦里。
寻摇头否定道:“且不说有没有这样的禁制,就说嗜睡猪一族,你觉得他们有能耐请得动一位比铁树堂铁鳗还要高级的阵法师吗?”
话虽然如此,可松隍觉得既然目前毫无头绪,还不如去试试,所以还是说道:“以防万一,我还是去找猪堂主问问吧?”
寻没有阻拦他,任由他去了,去尝试下那万一是否真的存在。
不过他并没有寄希望于此,从内丹内取出一本本收藏的典籍,希望从中能找出一丝线索。
敖轩在大厅中等了一个上午,可房间内还是没有动静,敖轩实在忍不住,就想要去敲门,但被鹤无双拦住了,敖轩瞪向了鹤无双,煦辉知道鹤无双的意思,因为他也是这么觉得的,所以帮其说道:“我们现在上去也帮不上忙,松师傅他们可能在用什么方法尝试唤醒朔哥和胖子,我们就别去捣乱了。”
唐华难得站在煦辉一边,附和道:“就是,那是我们不知道的领域,根本插不上手。”
敖轩也知道,可心中就是担心,眼泪在两颗大眼睛中滚动着眼看要流出来了,月铃儿将其抱在怀里,安抚道:“没事的,没事的,朔哥一定不会有事的。”
虽然是在安慰敖轩,可月铃儿自己也眼睛微红,心中担心不已,其他人也一样,众人朝夕相处了半年多,虽然经常发生吵架或者拌嘴、调侃,可一同经历了那么多事,早已把其他人当成了好朋友,不管谁出了事,都会伤心和难过。
煦辉看着其他人都一副垂头丧气,忧心忡忡的样子,一咬牙,飞到空中信誓旦旦的说道:“别小看我们朔哥,他可是带着我们连人类的边城都闯过了,自己更是连那痛不欲生的断骨拔毒都熬过来了,所以这点小事一定拦不倒朔哥,不出三天,不对,是两天,他就一定会醒过来的,我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