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云彩浇人?”这说的什么乱七八糟的,高瘦警察破有点怀疑,转向人群问道:“有这回事么?”
人群中有几个人确实看见了昨天那一幕,便点了点头,可随后一想,这要是被叫去当了证人,也攀扯不清啊。再说,于风今天要是不用那神奇画功,雨还能下来么?那不就成了伪证么?这黑胖子本来就是个臭无赖,凭空想得1000000,现在出了问题,老天有眼啊!凭什么让恶人发横财?凭什么给他作证啊?点头那几个人随即又摇了摇头?
“到底有没有人看见这个小伙子画云彩浇人?”高瘦警察再次向人群确认。
“您听说过天不下雨,画张画就能下雨么?您听说钱不够花画张画,银行卡里就能多一百万么?”于风不是时机地发出了疑问。
“这……,那你有什么想说的么?”
“我认为,你们应该马上带他去医院,他肯定是这里出了问题!”于风干脆地回答着,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可不是么。”
“想钱想疯了。”
“脑子坏掉了。”
人群传出了一阵附和,无形中起了给于风站脚助威的作用。
“他要是真有这本事,给别人画什么银行卡,给自己画就行了。”人群中突然传来一个洪亮的声音,这话说的真是一锤定音啊!
两个警察彼此看了一眼,颇为认同刚才这个观点,于是架着庞三挤出人群,直奔医院——精神病科。
于风顺着那个洪亮的声音望去,正是海天鲜的老板,李渔。李渔冲于风微微一笑,于风发自肺腑地送去一个感激的笑容。
经黑胖子庞三这件事一折腾,张大干和齐白右的拜师仪式就算泡了汤,二人犹豫着决定还是再观察两天吧。那些怀着一夜暴富小心思的人,也撤了不少,临走还暗自庆幸,还好没画银行卡,要不画上了,还不也跟庞三一样,得去精神病院?
人群散去了一些,但还剩下不少,确实欣赏于风画功的,仍然在于风的画摊前求画。
吸取了庞三一案的教训,于风深感,就算面对的是不义之人,这不义之财也不能赚。
于是,于风开始认真地为求画者作画,只有那些充满善念的特殊请求,于风才会驾驭金蛇小鹅翎为其实现。
昨天,自己的实力已经得到证实,于风把自己的画酬调整到了200。要是一直1000这么画下去,不仅抢了同行们的饭碗,也确实给工薪阶层的求画者太大的压力。
十幅画画好以后,于风不再接新的任务。人嘛,对于钱财而言,还是做到“取之有道、用之有度”比较好,不能贪。
兜里揣着卖鱼赚的1500和街绘赚的2000,于风还是比较满足的,给家里那几位买好了吃食,于风便转回临时小屋。
哪知还没等进家门,就听到鹅兄嗲骂的声音:“于风,你个臭小子!你还有脸回来!昨天薅了我老人家三根鹅毛,差点没把我疼死。可说好了给我的三万块,在我这儿还没捂热乎,你就又给偷走了,你算个什么东西!”
怎么?这家里出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