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亥儿,准备通任督二脉了,准备好了吗?”
“慢着,通任督二脉痛吗?”
“痛!”
“痛?师傅,有多痛?”
“痛哭流涕的痛!”
“师傅,这么痛!那我还是不练了!”
“但是没有断腿痛!不练断腿,练就痛哭流涕!”
“师傅,来吧!我练,我准备好了!”
“孺子可教!”
“You are such a bad guy!”
“你说什么?”
“师傅,我用了方言,意思是你很帅!”
“呵呵,这么久才发现...”
木龙白一手揪着邓亥的衣服,将他一个倒立抛起,然后举手一把爪住了他的天灵盖,邓亥头向下脚向天竖着倒立于半空。
“亥儿,为师会用真气帮你从上唇龈交穴注入真气,行任督一周天,你准备好了吗?”
“师傅,我准备好了,但是有个问题!”
“什么问题?”
“不做行吗?”
“给五十金就行,有钱吗?”木龙白冷笑一声,伸指点向邓亥上唇。
一道又热又痒又似针刺的暖流从上唇而入,由上而下直达鼻梁,再到眉心,后到天灵,又从天灵上到后脑,后脑到劲椎,刊背脊骨,再到尾龙骨,又传到下阴,从下阴又回到下腹丹田,又到下肋,再传到胸口,再从胸口上到咽喉,最后下颚,返回到下唇位置。
全程都好似有一根细针在游动,又痛又痒,那真气转了一周,已经痛得邓亥全身大汗。
“亥儿,此法要行三周,你可顶得住?”
“三周?绝对顶不住了!我要告发你虐待儿童!”
“听不懂你说什么?亥儿,顶不住也要顶,第二周比第一周痛一倍,第三周又比第二周痛一倍!”
“这么痛?立即放我下来,我保证不揍死你!”
“不放,你记住,要忍住不可以中途发声叫痛,必须完功后方可叫出来,不然的话中气外泄,冲断了经脉,就有性命之忧,嘻嘻!”
“妈的,还笑!你怎么不一早讲,木龙白你大爷这死变态!”
邓亥骂邓亥的,木龙白也不理那么多了,他手指运劲,用了一倍于上一周的真气直点他的龈交穴。
其实真气入经脉,经脉就像一条管道,真气少,对管道的压力小,就没有那么痛,真气多,压力大,通过经脉的时候压力増加,疼痛度也就增加。
这一周有如一把小刀从刚才走的地方再走了一遍,邓亥感到痛苦难当。
特别当真气通过一些邓亥根本叫不出名字的穴位时,他杀了木龙白的心都有。
“忍住,邓亥,千万忍住,一会再揍死他!”但是他紧紧握住双手,催眠自己道。
终于忍到那刀子穿到了下唇,第二周完了。
邓会刚吁了一口气。
“第三周了!”木龙白叫道。
有没有搞错!还没有痛完呢!
“喂,歇歇可以吗?”
“不行,免费的都这样!”木龙白很诚实地道出了一条商业潜规则。
邓亥只感到木龙白手指一点龈交穴。
“亥儿,这回是四倍的真气,忍住到最后一下才叫!”
只觉龙泉的手指这次好像直接插入了自已的经脉一般,有一个十分钝的东西在体内一直挖一直慢慢蠕动,痛苦应该比得上女人生小宝宝的十级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