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吱!房门开启。
“阿战!”声如大喇叭,花女士出现门口逮了个正着。
戚战腾地站起,小声嘟囔道:“咋又不敲门?”
地面轻颤,花女士跺脚点指床边大喊:“她……是……谁?”
“小点声,那是戚芸的老师。”戚战跨到花女士身前解释。
“老师?骗谁呢?你俩在干嘛?”
戚战回望淡定的女教官,转头对花女士呲牙:“我们在比试。”
“你咋不跟我比?瞧瞧你,脸红脖子粗准没干好事……”
“我是戚芸的教官,也是戚战的女朋友,你是不是管得太宽了?我们做什么难道还要告诉你?”
温声细语入耳,花女士愣住,拽住戚战的胳膊:“你女朋友?”
未等戚战答话,软到发酥的声音再次响起:“战战,过来嘛!”
“战……战?她叫你战战!”花女士捂着嘴满脸震惊,戚战全身一抖。
月婵捋顺额头发丝:“他喜欢我这么称呼他。”
“呕!不要脸,我想吐!”花女士来回瞧望二人,不晓得指的是谁。
“……”
门口一个,床边一个,二女你言我语展开较量,戚战被弄傻了,不能理解女教官为何如此说话。
“停……”他吼了一嗓子,走到床边抱拳道:“我只是一个穷小子,论实力,论才学,论样貌,您的那位帅哥落我八条街,何必戏言逗我?好玩吗?有意思吗?还有那头大老虎,算了,不说它。”
月婵眯眼:“你在质问我?白斑虎拿你怎么了?说说呗!”
“我……”戚战转身踱步到门口,“花大姐!我有病的日子你对我颇多照顾,戚某铭记,但是,总不能逼我叫‘花花’吧?”
“我逼你?原来你是违心的!我不喜欢……不喜欢你现在的样子,不……喜……欢!”花女士喷了戚战一脸唾沫星子。
哐!木门摔闭震落飞灰,花女士气呼呼的走了。
戚战擦拭脸颊,扫了眼安坐床边的月教官:“故意这样干嘛?”
“我故意什么了?”月婵板着脸。
“花大姐心眼小,人很善良,你说是我女朋友,又叫‘战战’……”
戚战忍不住捧腹大笑,点指月婵笑道:“战战?战战?你真有才!我听这称呼都受不了,何况是她!”
“我们不是异性朋友吗?我做错了吗?再者,朋友间的一个称呼何必斤斤计较?还有,你刚刚跟我比输赢……”
月婵噼里啪啦提出一大串问题,气质美女句句得理,戚战哑口无言不知如何回答,唯有沉默是金。
气氛陷入僵持,男子瞧瞧这、看看那掩饰窘态,好像在查看棚顶是否有洞,万一下雨了咋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