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衍想到的实验是很简单的对照法，他只需要拿着画好的两话漫画去给没看过的人看，看系统的知名度是涨一点还是两点就行了。

当然也可能是不涨知名度，毕竟一部作品不可能被所有人喜欢。那样他只需要再去找另一个人就可以了。

陈衍没有立即就做这个实验，一是因为上着课不好走动，而身边的人都已经看过了，二是这第二话还没完全画好，他寻思等明天画好了在做这个对照试验。

“这剧情的灵感来自你今天成功让人包了一个月的值日吗？”刘晓玉看完拍了拍笑嘻嘻的拍陈衍的肩膀。

其实陈衍不过是按照原话的顺序画的而已，不过仔细一想，这事还真挺巧，也没否认，点点头道：“怎么样，不错吧。”

“挺好的。”刘晓玉停顿了一下，又认真的说：“真的好。”她歪着头仔细考虑了半分钟：“我不会形容，就我完全没见过这种……校园风格的漫画，就跟写在本子里的那些句子意思一样，虽然没有很厉害很厉害的英雄，没有巨大的危机，没有面目可憎的反派，虽然你画的都是些日常生活中的小事，但我还是觉得好有意思，看你的漫画前我都没有留意过，像借橡皮，值日这样的小事，竟然能这么有意思。”

陈衍被夸得有些不好意思，他脸色微红，嘿嘿笑着挠后脑勺。

“要是能加上颜色就更好了。”

“你可饶了我吧……”

“嘻嘻嘻……”

“叮铃铃铃……”

时间来到九点整，第二节晚自习下课铃声准时响起。

“我先走啦，今天晚上还想洗洗头发。”刘晓玉站起身来。

“嗯。”陈衍也站起身招呼几个舍友，“老白，杨帆，大个儿，你们回去吗？”

“走。”这是白志愿。

“你们先走，我还有几道题没做完。”这是大个儿。

“我去操场……”这是杨帆。

“忘了丫有对象，那咱们走吧，老白。”陈衍把课桌收拾了收拾，和老白一起离开教室。

……

陈衍回到宿舍洗漱完躺在床上，手里拿着手机却没开，有些发呆。

“砰”一根火腿肠砸在了他手边。

陈衍抬头，看见白志愿正拿着一包刚开封的火腿肠，往张世杰和杨帆的床铺上扔。

白志愿一人床上扔了一根，自己又拿出来一根，剩下的放回箱子里。先用牙把包装咬开一个小口，嘴巴咬住小口，手一拧一撕，外皮就被撕下来了。白志愿咬了一口嚼着，才看见陈衍手里拿着火腿肠没吃，在看着自己。

“怎么了，没胃口？”白志愿问。

“没事。”陈衍低下头，把火腿肠从中段拧了几圈，用力一拽，连塑料皮带肠被拽成了两段，他左右各咬一口大口嚼着。

其实他刚在是有点感动，没好意思说，因为好久都没人给他分过零食了。

“呜呜呜……查寝的老师在催着学生们赶紧回宿舍了。

“砰”大个儿推门进来，风风火火换了拖鞋拿了肥皂又出去。

“砰”杨帆回来，换了拖鞋，问过肥皂被大个儿拿水房去了，就匆匆去了。

……

熄灯后，大家各自躺在床上，睡不着就小声聊天。

难免聊到下午的篮球赛和陈衍的漫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