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赛义德笨嘴拙舌的讲述了一遍得到这两个东西的经过。
听完后,阿布拉说道:“如果换做你们是那口箱子的主人,你们会不会为了保存一件珍贵的东西,先在一口箱子里放上一种膏状的东西,然后将那个要保存的珍贵的东西再放进另一口更小的箱子里,然后再将这个小箱子放进大箱子里的那种膏状物质里。
这就好比一个人将黄金放在一个箱子里,然后再将这口箱子放在一个更大的箱子里,并且在这口更大的箱子里灌上水银。
我猜想没有人会这样做的,与其这样做,倒不如在最外层的箱子上想办法。”。
说到这,阿布拉皱起眉头想了想,又对赛义德说道:“你刚才是说,你们当时打开那箱子后,里面全是一种透明的膏状物体么?”。
赛义德点头称是,阿布拉接着说道:“我听说过海边的人捕鱼后要想将鱼运到很远的地方去,只有两种办法,一种是将鱼用盐腌制起来,然后晾晒成鱼干,这样即使很久后也能食用。
而另一种方法就是...将鱼放在膏状的羊脂中保鲜,这样的鱼不仅不会腐烂,而且还会保存完好。”。
赛义德插口说道:“主母的意思是,当时那箱子里的透明膏状物是为了保鲜用的么?可这两个东西却并不是鲜货肉食啊?”。
阿布拉说道:“当时你们以为有毒,但试验过后却发现那透明的膏状东西并没有毒,可见,这种膏状的东西并不是为了毒杀开箱的人而使用的。
如果真的是这样,这箱子的主人为什么不在箱子表面涂上毒物呢?那样岂不是来的更快些么。
而且,你们看这两个东西,几乎一模一样,用眼睛看,上边的花纹是毫无差别的,所以我猜想,这种东西很可能会是成批制造的,可能会有很多。
它们都被装在这样的箱子里,或许不知是什么原因,大多数都被损毁了,也许只剩下这两个还存在于这世间。
这东西摸上去不像是金属,但也不是木质的,也许脱离了那种膏状的东西就会产生某种不好的变化,比如说朽坏甚至损毁。
这东西很可能只有在那种透明的膏状物体中才能得以完好的保存,虽然我看不出它们是什么,但是我想这东西脱离了那种透明的膏状物后,一定会有一些变化,而且很可能是不好的变化。”。
听到这,哈立德拿过妻子手中的那个椭圆形的东西仔细的看了起来,扎鲁因也拿起了另一个仔细的端详了半天,但二人都没看出这两个东西与刚从那箱子里拿出来的时候有什么不一样。
阿布拉看着二人的表情已经知道这东西似乎并没产生什么变化,于是问道:“你们掂掂分量,看看与刚拿出来的时候是否是一样的?”。
二人分别仔细的将各自手中的椭圆形物体掂了掂,似乎也没什么变化,此时哈立德说道:“当时我们从箱子里拿出这两个东西后,到现在已经很长时间了,即使有一些微小的变化,到了现在也感觉不出来了,这东西也许要很长时间才会起变化吧。”。
扎鲁因从哈立德手中拿过那东西,将两个东西分别放在两手中掂了一下,然后说道:“我感觉这两个东西似乎分量不太一样了,但是当时处在那种环境下,我们谁也没心思理会这两个东西的重量是否是一样的啊。”。
哈立德说道:“如果我是造出这两个东西的人,我既然将它们的外表做的一般无二,而且这两个东西所用的又是同一种材质,那么它们的分量应该是一样的。
因为如果它们外表一样,而内部其实有很大区别的话,那么说明这两个东西的作用也许是不一样的。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在使用它们的时候,对于两个外表完全一样而实际上内部却是有差别的东西要如何分辨呢,难道还要临时称量以后才会使用么。”。
说着,他拿过扎鲁因手中的两个东西自己掂量了一下,说道:“这两个东西的分量似乎确实有些不一样,但似乎差别也不是很大,想必即使是大马士革最好的匠人也做不出完全等重的两支银杯子,即使外表一样,在分量上总会有些细微的差别。”。
阿布拉说道:“你说的不错,如此的话,我们也只能先将这两个东西收着,也许过一阵子会产生一些变化,到那时咱们再做理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