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无双失声道:“好剑法。”
若不是茵娘站的极远控制绸缎进攻。这一剑早已将她的胳膊斩下。她面色一阵阴晴不定。忽然解开腰上束带。扯过一个口子一撕。竟扯出一条盘了几圈的银鞭。
那鞭子又细又长。更在末梢挂着一个尖锐的倒钩。她“呼啦”一声甩了一鞭。冷笑道:“殿下好剑气。不过我这条鞭子是人发、银丝、还有玄铁煅铸而成的。刀枪不入。水火不侵。倒不知殿下的剑气能不能擅了它。”
“无耻。”萧秋狂心中怒极。没想到这茵娘竟然如此狠毒。一计不成再生一计。看来她为了今日是准备多年了。处处布置都是针对着白水光身体的残缺去的。
他不知道。这女人若是要对另一个女人下手。用的手段绝对是最狠毒的。务必要求一击必郑将对方打得毫无反手之力。这是她们的性。
白水光刚才那几道剑气。已经费了她不少功力。她毕竟是残缺之身。真气运转不如从前顺畅。一边调息一边道:“你真是费心了。”
茵娘笑着道:“殿下是何等样的人物。茵跟随你多年。自然是知道的。如果今日不能将你制服。日后我们都要死无葬身之地。”
“死无葬身之地。”白水光道:“难道你以为杀了我。你以为就可以高枕无忧了。”
茵娘道:“你是在欧阳他们。”
白水光“哼”了一声。算是默认了。
茵娘大笑。放佛听到了什么很可笑的笑话。她大笑道:“他们。他们不会知道你死的。这世上不会有任何人知道长公主殿下已经薨逝。你会以另一种方式好好的活着。”
白水光这才真正知道他们的恶毒目的。恨声道:“原来你们还要挟子以令诸侯。”
茵娘摇摇头。忽然在白水光面前转了一圈。裙角飞扬道:“我们不用挟子。殿下你不觉得。我也很有做子的气派吗。”
“你是要假扮我的模样。做我。”白水光身子一阵阵的发冷。失声道。
茵娘得意道:“不错。这龙床我也伺候了几十年了。你的一举一动。任何习性我都了如指掌。武功也很模仿一些。你。我还不能做你吗。”
白水光忽然也仰狂笑。
“你笑什么。”
“我在笑。”白水光厉声道:“要做我。还是先斩了这双腿再吧。”
“哼。我不必自断双腿。也一样能做你。”茵娘一甩银鞭。厉声道:“今你已经绝不可能逃得出去。何必诸多挣扎。”
“是吗。”白水光冷笑道:“既然如此。你来吧。”
“啪。”茵娘的银鞭在空气中打了一个响鞭。已如毒蛇般咬来。她本是用长绸缎舞剑。剑法已经刁转毒辣。如今用上了长鞭。更是如同长出了一段手臂。挥舞起来得心应手。角度刁转之极。往往都是从白水光极难防御之处而来。
萧秋狂到了现在。已经心急如焚。他不明白为什么白水光还不放他出手。他三番四次想动。都是她那只左手按下。一直到了现在。她的左手还按在萧秋狂的手上。
曲无双已经看的目瞪口呆了。他也发现。白水光到了现在也不过才用了一只手。只是他想不明白为什么她不用双手对担
不止是他。还有茵娘也早发现了。她之所以久攻不下。也是在顾忌白水光的那只左手。她看不透白水光那只左手下到底藏了什么东西。
或许是一个百发百中的歹毒暗器。或许是一口吹毛断发的利剑。也可能她死也不放手的是传国玉玺。
想到这里。茵娘的鞭子挥舞的更急。更密。更毒辣。
“着。”就在那一刻。白水光的右手二指轻轻的捏住了茵娘的银鞭末梢。那条毒蛇般的鞭子立即变作一条死蛇。然后她的左手一挥。已有一个迅疾无比的人影扑向茵娘。
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江湖上开始传。萧秋狂的轻功已经是下第一。这或许有些夸大。但若要下轻功前五名的。萧秋狂应该能够入围。何况这一下他已经积蓄良久。借着白水光的一臂之力。简直就是快逾闪电。在茵娘根本来不及任何反应之前。已经点住了她身上十八大穴。然后一把揽住她酥软的身子又掠回床边。微笑不语。
“你。”
这一变故实在太快。快的不过只是一个眨眼。局势已经完全逆转。茵娘已经由绝对的胜利者转变成了阶下囚。她当场喉头一甜。一口鲜血涌出。
这倒不是萧秋狂赡。而是她气的。
“你是谁。”她强硬的又咽下这口鲜血。狠狠道。
萧秋狂笑笑道:“我是谁。难道你不知道吗。”
茵娘望着这个男人。萧秋狂已经易容。她的确认不出来。叹息道:“我认不出。我自以为这未央宫是了如指掌了。可没想到”
她没想到之后的话没。可萧秋狂已经知道她误会了。她看见自己从白水光的床上奇袭而出。以为自己是白水光蓄养的面首。
“我不是你想的那种人。”
“哦。”茵娘显然不信。
“这”萧秋狂也自知解释不通。不过他也不准备解释。又笑道:“你已经败了。败了就是败了。”
“不错。”茵娘的脸痛苦的扭曲了。她恨声道:“我本不该败。本不会败。”
萧秋狂冷声道:“可你已经败了。”
茵娘只能叹息。“哎”
“你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败吗。”白水光忽然淡淡道。
茵娘道:“我败在自己筹备不周。竟然没发现你居然还有人忠心与你。”
她那杀人般的目光狠狠的盯着萧秋狂。萧秋狂耸了耸肩。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你错了。”白水光也望了一眼萧秋狂。她道:“你错在不够狠。要做大事就必须要够狠。你既然已经掌控了一牵完全可以一把火烧了这未央宫。到那时。我穷途末路只能强行闯出去。而你就可以守株待兔。以逸待劳。岂能手到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