烂在手上之后,黄拯乾好像感觉到手掌中有一些小虫子似的东西在跳动,他想看,看不见,跳动的刺激感觉越来越重,但眼睛什么也看不到,黄拯乾感到无比恐惧,立马把这只手放在自己的屁股边上蹭了蹭。
蹭完,那种感觉确实没了。
黄拯乾将自己的手掌翻来覆去的颠倒,来回看了看,什么也没发现,但还是不放心,又擦了擦,再看。
再看,黄拯乾感觉到不对劲。
自己的手掌远比这个大,更黄一些,也更粗糙,指甲更不会留到超出指尖一公分的长度,或者说不会那么精致的留到所有指甲都超过指尖一公分的长度。
自己的手小了,腿更细了,少了很多肉,头发虽然还是黑色但明显长了好多,顺着两边耳鬓垂到脖颈,简直像是个女孩子。
“额,幸好我还是男的。”
某个地方完好无缺。
嗯,就是喉结。
唯一有点让黄拯乾害怕的还是他的腹部,他的肚子被开了个大口,血肉模糊,但是那些深红色的肉正不断蠕动着,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相会勾连,长出粉嫩的新肉。
他的身体还在爆出一阵细密的骨头撞击所发出的啪啪声,依照肚子上的伤口正在翻新这一匪夷所思的现象来看,他那已经裂开的骨骼似乎也在拼接复原。
我死了?
不,我死过一次了?
黄拯乾捂住自己的脑袋,不敢相信,然后四处张望,想要找到更多的一些能说明现在是什么情况的信息。
找来找去,只有横在自己床边的一节类似于铁棍的长条物体。
黄拯乾抓过铁棍,当做拐杖,撑着身子站了起来,身体很虚弱,肚子上的伤刚刚复原,完好如初。
黄拯乾站起来后,感觉自己有点矮,向南方一看,在床上的自己看不到的地方有两扇似乎是可以推开的门。
门上有两行字。
两行看不懂的文字。
但很快,像是有谁在指引黄拯乾,告诉他这文字就是这个意思一般,两行字所代表的含义清晰了起来。
“义庄。”
“保持肃静。”
黄拯乾呆滞。
这文字绝不是地球上任何一个国家,任何一种人种的语言。
这时,门被推开。
走进来一个低着头,带厚重的,像是被加厚了好几层的蓝色口罩,虔诚的念颂着什么,像是怜悯,像是黯然神伤的白衣女性。
白衣女性和黄拯乾撞了个照面。
白衣女性一怔,抬头看到黄拯乾,就好像看到了什么绝对不应该平安无事站在这和她对视的东西,怖惧的连退了几大步,神色惶恐的跌倒在地,大声尖叫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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