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

这段记忆，在林凡的脑海中十分深刻。

然而依照楚弃仁的孤傲。

应该不会对一位长老出手，也不值得他出手。

“阴老三和小棠几乎同时被杀，这其中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而阴老三实力不低，怎么会在自家房中遇刺？”林凡略作沉吟。

澹台月可能从小棠口中审问出了什么。

只是还未通报。

比如下毒一事。

当初自己交代澹台月调查小棠之时，并未说自己被小棠下了毒，所以让她调查小棠的底细而已。

但她兴许已经知道了此事。

只是自己不问，她就觉得自己是在刻意隐瞒，也就假装不知情，不会主动提及。

澹台月低头不语，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罢了，我来说。”

林凡缓缓道：“小棠曾在我的午膳中下毒，被我识破，我却未当场点破，所以才让你调查她的底细，不要打草惊蛇，想必你已知晓此事了吧。”

澹台月抬起头，眸光闪动：“不瞒教主，属下从小棠口中确实得知了此事，只是出于顾忌，并未向教主禀报，还望教主恕罪。”

“没什么好顾忌的，我能派你去调查，是我信得过你。”

林凡继续道：“可曾查出了小棠下毒的目的？她是不是受阴老三指使？”

“教主英明。”

澹台月语气轻柔道：“据小棠交代，毒药是三长老给她的，要她谋害教主。只是她到死也不会想到，教主心思缜密，明察秋毫，早已看破了她的伎俩。”

林凡语气漫不经心：“小棠无需再查了，阴老三那边有什么线索？”

“属下无能，线索到三长老那边便中断了。”

澹台月惋惜道：“属下从小棠口中得知了三长老是幕后指使者后，便立刻动身前去捉拿，但终究还是晚了一步，让奸人得逞。”

“无妨。”

林凡淡淡吩咐：“将调查方向转移到阴老三身上，看他近段时间和什么人有过接触，去过什么地方。”

“是。”

澹台月明白林凡的意思。

阴老三肯定有同伙。

以一介长老的实力是无法坐拥教主之位的。

阴老三想谋害教主，利益无非是要扶持新教主上位。

这种事情在以往也出现过。

所以澹台月猜测阴老三背后有人，且地位很高。

教中暗斗的情况一直不平静。

然后她看向林凡，轻声道：“另外关于毒药一事，属下从小棠口中得知，她并不知道那是很种毒药，只知晓中毒者在运转内力时才会毒发，不知教主……”

澹台月的话没有说完。

林凡明白她想说什么。

区区小毒，能奈我何？

服下了毒药，还想再来一瓶呢。

原来那毒要运转内力时才会毒发啊……林凡心道。

“无碍。”

林凡嘴角掀起一抹笑意：“区区无名小毒，伤不到我。可曾从小棠手中获得毒药样品？”

澹台月摇了摇头：“三长老很谨慎，毒药和解药只有一份，只够小棠下一次毒。”

林凡觉得有些可惜了。

毕竟能兑换1000点经验。

若是能把那毒搞到手，绝对能大赚一笔经验点。

“那毒药之事，无需在意，重点调查阴老三吧。另外近日教中的事务也由你代理，辛苦你了。”

林凡凝望着身前的雪衣美人，透过面纱，能隐约看到那张惊心动魄的倾世容颜，很养眼，很惊艳。

有这么一位属下为自己办事，真是人生一大趣事。

“能为教主分忧，属下求之不得。”

澹台月听了林凡的话，心中一暖，任由林凡凝视自己的面容。

如果林凡让她取下面纱，想看个够，她不会拒绝。

“去办吧，有任何情况及时向我汇报。”

林凡吩咐道：“你一会再派人拿点阴老三研制的奇毒过来，越毒越好，越多越好，我对毒药有些兴趣。”

澹台月心有疑惑，不知教主要毒干什么，却没有多问。

“遵命。”

她应了一声，只得照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