患者家属纷纷从市场上购买了三黄鸡,等着包小天的下一步指示。
包小天把所有家属都集中了起来,分别在他们各位家属的耳朵芸芸了一番之后。
只见众位家属们离去的时候,他们面色各异,也是各怀心事。
应如是一听说包小天回来了,立马匆匆寻他而来。
一年的时间不见,看着眼前这个不瘦反而有些微胖的男人,应如是心中扬起的那一抹怪异感觉,异常的浓烈。
他们不是恋人,却胜似恋人,剪不断理还乱。
尽管心中有着千言万语,应如是只能一声轻轻问候:“包小天,你回来了?”
包小天微微一笑:“嗯,回来了。”
“以后还走吗?”不知道为什么,应如是在问起这话的时候,她心间顿时扬起了一抹微微的刺痛感。
那是不舍吗?还是因为别的什么东西?
“可能走,也可能不走。”包小天只能含糊做了回答。
他天性本就不安分,是个能够从血里走出带风的不羁男子。
下一站的驿站在哪里,其实包小天也是说不清楚。
男儿志在四方,这辈子要是不能踏遍华夏的山山水水,真是可惜了往人间走一遭。
由于彼此都是在上班时间,俩人貌似有着很多的话语需要一番诉说,无奈良辰不美景,他们也只能匆匆道了一声问候,各自回到了自己的岗位上。
人约黄昏后,月上柳梢头。
时间一晃就到了晚上。
今天晚上,整个儿科的各个科室凸显的异常安静,安静的是那样鬼魅。
二楼的住院部病房内,几乎每个病房的窗户都是敞开着,空间能有多大就尽量的敞开多大。
每间病房的病床上,并列躺着一个三岁到五岁左右孩童。
此些孩子们,他们安安静静的躺着,不哭也不闹,一双眼睛茫然的,又是空洞的望着天花板。
这些孩子们,他们个个都瘦弱的皮包骨头,脸上午无几肉,叫外人看着甚是触目惊心。
医院的二楼下面,突然多出了人工打造的木桩子,每个木桩子上面都用绳子绑着一只鸡。
被绑住的三黄鸡,它们扑腾着翅膀,发出了咕咕的叫声。
如此诡秘一幕在医院上演着,也不知道幕后之人到底在捣鼓些什么鬼东西了。
时间滴滴答答一分一秒过去,直到墙壁上挂钟时针滑向了“12”点凌晨整时,一直都是很祥和又是安静的空气中,突然扬起了一阵窸窣的鬼魅响声。
只见安安静静躺在病床上的孩童们,他们面色一片痛苦,又是狰狞,嘴巴发出了呼呼的叫声,听着好像是猫的叫春,又好像是夜晚中的猫头鹰在打鸣,异常恐怖。
病床上的孩子突然脊背一躬身而起,小小的一件衣服立马被穿透,有东西直接“啪”的落地声,接又是“嗖”的一声掠上了窗户,消失在了病房内。
一直掩藏在幕后的一众家属们,他们亲眼目睹了自家孩子病房内那一幕的恐怖。
那些鬼东西,竟然是从他们孩子的身体内钻了出来,样貌真的是无法使用字眼来形容,麒麟怪状,无比的恶心。
天啊!
原来那个姓包的专家顾问真的没有欺骗他们,他们家的孩子真的被人种下了菌蛊,一种名叫“鸡鬼蛊”的可怕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