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小天,你可知错?”
摸摸索索回去的包小天,当下就被逮住在寝室大门口上。
包小天一抬头就撞上了国子明那一脸严肃的神色,他不禁打了一个颤抖:“老……老师,您现在不是在实验室吗?怎么会……”
“我怎么会出现在你这寝室门口对吧?好你个混账小子,上课不好好上,是不是想溜回寝室来睡懒觉啊?莫非你忘记我跟你提出的三点约束了吗?”
“没,学生不曾敢忘记。”
擦咧,难道他这导师是自己里面十二指肠的蛔虫吗?他本想偷偷的溜回寝室睡个懒觉什么的,当场就被逮住了。
唉,好失望的说。
包小天耷拉着脑袋,索性一下子就承认了:“好吧,我有些犯困,我的确是想偷偷溜回来睡个懒觉的。老师,我知错了,下次我绝对不敢了。”
“哼,你还想有下次啊?”
国子明的话不由得让包小天大惊:“啊……这么说老师您是要把我给剔除了出去了?老师,别介啊,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这才来进修没有几天啊,马上就要被剔除了,让他包小天的面子往哪里搁置?回去之后,不用他说,一下子就会成为滨江医院的全体笑话。
“谁说要把你给剔除了?莫名其妙,走吧,这都中午了,去我家吃饭。”
国子明的话又是让包小天大吃一惊:“啥?去您家吃饭?这个……这个我觉得有点唐突了吧。”
“唐突个屁,你小子废话真多。就在这等着,我那司机一会儿就来接我们。”
国子明的一句粗口,包小天悬着的一颗心终于放松了:“嘿嘿,既是老师的要求,长者有请,小子怎敢不从。”
“说的屁话,我看你之前在的会议室,跟那花老头的辩解,我怎么不见你让步啊?慷慨激昂的步步紧逼,看着那花老头的一脸吃瘪,我都替他着急了。”
话说着,国子明突然大笑了起来:“哈哈……你小子真够狠的,你可知道花老头在我们医院可是出了名的暴躁,这死老头的脾气就好像是茅厕的石头一样,又臭又硬。难得你将他怼的哑巴吃黄连似的,嘿嘿,早就该找个人来好好的治治他那臭脾气了。”
“喔,原来老师也在啊?难怪……”包小天一副后知后觉的样子。
难怪国子明对他的小动作这样的了如指掌,当场就被逮住了,其实一点都不冤。
“让老师您见笑了,就我那点学识,我可不敢在您的面前献丑。”见好就收,包小天可不敢在这大博士面前卖弄他那点小才华。
“哎,话也不能这么说,三人成行必有我师焉。你对中医的那一番辩证跟辩论,你怼的花老头无话可说,也无话可辩解,我是赞同的。花宏茂历来都是个比较自负的人,他从来对中医都带着很浓重的偏见色彩,他不待见中医,打压中医,是他这个人性子的问题。”
“我以前在学术论文上跟花老头有些分支的不同见解,我可以这么来跟你说吧,凡是我要支持的东西,花老头必定会否定,然后死命的去打压抨击。哼,这个死老头,坏得很。”
导师对花宏茂的一番话抨击,包小天真的是哭笑不得,他不能反对,也不能支持。
国子明跟花宏茂这俩人都是医院的俩国宝,不管是他们的学术还是学识,亦是头衔职称,彼此都不分上下,不分伯仲。
国子明的性子比较随和随性,不喜与人争斗,随心所欲而安。
花宏茂性子刚烈,好争斗,与其是学术论文上的问题,是一就是一,绝对不能是二,凡是跟他意见相冲的,必须得争个高下的明明白白,不然不罢休。
几分钟之后,寝室门口吱嘎的停下了一辆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