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突然勃然大怒:“臭小子,你很狂傲啊,很好,你要说学识居然在我之上,那么我们就来比比。”
“呵呵,比就比,谁怕谁嘛。”包小天真的是初生牛犊不怕虎,扛得很。
在座的众学员,他们真的不淡定了。
不得不说这个突然闯入的年轻小子,他真的狂傲得很,不知道天高地厚,不知道死后。
难道这小子他不知道台上的人是花宏茂博士吗?东都医院大名鼎鼎的特号专家,跟国博士可以其名相当,彼此都不分伯仲的啊。
花宏茂真的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在座的诸位人头黑压压的一片少则几百号,多着上千人头,他们看着包小天施施然走上了讲台,这厮小子一点都不怯场,多数人心中暗暗都竖起了大拇指。
真的是后生可畏,长江后浪推前浪,后浪被拍死在沙滩上。
“鄙人姓花,叫花宏茂,不知道你贵姓?”花宏茂忍着心中的怒火,保持了男人的一丝绅士风度。
“我姓包,叫包小天,花老师,幸会了。”
“哼!不敢。”花宏茂一张脸色臭得很,“包小子,你说吧,你想要跟我比些什么?辩证?辩论?还是其他的……”
“不必这么麻烦。居然你们诸位都认为中医是那样的不堪,被你们贬的一文不值,那么我们就从中医上来做个长短比较吧,而中医最简单的就是望闻问切,就拿我们俩人来做个活本吧。”
“好,如此没有问题,望闻问切是中医的最基础入门课时,小子,你先来。”
花宏茂不得不表现出作为一个长者的风度,然而他内心却不屑跟这样的愣头青小子一般见识。
要不是在众目睽睽之下,依他花宏茂的性子,他老早就佛开袖子走人了,何必跟这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子多费上一句口舌,降低了他身份而已。
表面上假装很有风度,实际内心一片嘲讽的深深鄙夷。
包小天一样就看出了这老头子的阴阳面,他是没所谓,目光一扫上花宏茂脸颊上:“我观你眼圈有些发黑,眼轧机有些浮肿,然后在观你的发质有些枯黄,中医说的肾主发,眼圈发黑,眼轧机浮肿,必定是肝肾亏虚,气血不足所致。花老师,您这肝脏跟肾脏可不是很好呀。”
“一派胡言,胡说八道。小子,你分明就是在对我的侮辱。”花宏茂气得破口大骂。
“哎,我这可没有一派胡言,我也没有在胡说八道。中医上阐述的怒伤肝,小子对这一点的诊断是没错的,而你这么的容易发怒,如此一来,您的这肝脏会没有问题吗?肝火上旺,说的就是您的这样子。”
“包小天,你个混账小子,你……”平静,不要在发怒,花宏茂尽量的让自己的愤怒气息平静下去。
他这样的暴跳如雷,不是正中了楚小子的一番话的辩证了吗?
该死的!自己的心性竟然没有一个小子的淡定。
呼!
花宏茂深深呼吸了一口气,看着包小天的目光已经是非常不友善了:“小子,你还有什么辩证要说的,请继续。”
“好的,您易怒,必定是跟肝火上旺脱不了关系,而且还伴随着口臭,便秘,尿黄等症状。我在观你脸色暗黄,老年斑也不少,所以我故而判断,花老师经常熬夜,必伤肾,也伤肝,为此小子我才会诊断出您肝肾亏虚,气血不足。花老师,您这夜得少熬些,肾脏也得该好好的补补了,身子可是革命的本钱呐,可不能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