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成糖笑道:“黄大人好客,我苏某人初来乍到,就请我喝茶,来而不往非礼也,这不,我就给黄大人打包了一份,请吧。”
黄泽现在可不敢把苏成糖只当做是个筑球教头,他是真的怕了苏成糖了,可是怕归怕,这水壶里的东西,没有人比他黄泽更清楚是什么东西了,这可是要命的!他不敢对梁子衿怎么样,可是对筑球队,他可是没有顾忌,反正有上面顶着,他之前对梁子衿不会伤害他们,只不过是为了暂时稳住梁子衿罢了。
“苏教头……这……”黄泽连碰都不敢碰那水壶一下,哀求道:“在下知道此举惹恼了苏教头,在下愿以田产赎罪,只请苏教头能高抬贵手,放过在下!”
看到黄泽冲自己大礼参拜,苏成糖的脸上古井无波:“哦?田产?可以啊,等你喝完了,我们慢慢谈。”
“苏成糖!苏成糖!!!”
外面传来梁子衿的喊声,苏成糖嘀咕道:“这蠢女人怎么找到这儿来了,不是让西瓜看着她吗……”
声音越来越近,苏成糖对王家佑道:“逼他喝下去。”
“是。”
梁子衿看到不远处的一间房门口站着几名苏成糖的筑球队球员,便加快了脚步,刚跑到门口,苏成糖就开门出来了。
“郡主姐姐今受了这么大的惊吓,还是这么精神抖擞啊?”
面对苏成糖面含笑意的调侃,梁子衿不悦道:“你取笑我?”
“我哪里敢”苏成糖看向别处,道:“就是不知道以后某些人是不是经常需要我来营救哦”
“少跟我贫嘴!黄泽是不是在你这里?我有话要问他。”
梁子衿刚要拨开苏成糖,就听见房内传来挣扎和呼救声,梁子衿顿时心急,手上的力道大了些,苏成糖猝不及防,被梁子衿推了个跟头。
“蠢女人,你干毛啊!”
看到王家佑正在摁着黄泽的脑袋,给他灌水,梁子衿站在门口大喊:“住手!你在做什么!”
你喊住手,王家佑就能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