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男子摇了摇头,道。
“你不知道?!”李观海心中怎一个卧槽了得。
而这时黑袍人得意的冷笑道:“中了我的毒丝金甲蛊,天下间没人能救得了你。”
“什么?!”就在李观海心如死灰的时候,却见开门的男子一脸怒容的看向黑袍人。
“你少在这里得意洋洋了,不知道哪个犄角旮旯里跑出来的乡巴佬,就你这破蛊,我师父一只手不知道能灭多少个!”
黑袍人正欲发怒,却听到那男子趾高气昂的抖着腿:“再说了,你半夜跑到这里来,不也是想找我师父治病的么...拽什么拽!”
“你...”
黑袍人顿时语噎。
“你师父在哪里,让他出来见我!”
“你特么谁啊你,拽的跟二五八万似的...”
男子骂骂咧咧的说了两句,随后弯腰一把将李观海从地上扶了起来。
他转头看向站在小巷里气的浑身发抖的黑袍人,不屑的撇了撇嘴:“想治病,等着!”
旋即男子一脚将门踢来关上,砰的一声巨响,就好像是一个无形的巴掌,狠狠扇了黑袍人一耳光。
黑袍人拳头紧握,骨节发出咔咔脆响。
不过很快他又冷静了下来,几只蝎子顺着衣袍爬进了他的袖口,整个人如同幽灵似的站在墙角,一点声音也没有发出来。
而此时,在万丈阁内。
充斥着淡淡中药味的房间里,李观海躺在一张木床上。
之前将他扶进来的男子正挂着好奇站在一边,而一名须发皆白的老者则坐在床边,正一手轻轻搭在李观海的右手手腕为他把脉。
墙角的熏香散发出令人静气凝神的气味,李观海躁动不安的心也逐渐稳定了下来。
等到老者移开手时,他才紧张的问道:“那个,医生,还能治吗?”
老者还没开口,就见站在一边的男子不满道:“我师父可是杏林圣手,什么病不能治?”
“阿宽,出去。”老者面目平静的道。
“啊?!”被叫做阿宽的男子张大了嘴,指着自己,一脸的难以置信:“师父,不是吧,我是您的助手啊!”
老者显然养气功夫高深,呼吸平稳,没有半分紊乱。
“他中了蛊,需要静养。”老者瞥了阿宽一眼,淡淡道:“你在这里大呼小叫的做什么?”
阿宽脸一红,支支吾吾道:“是...是这家伙先质疑您的实力的。”
“去把针盒拿来。”老者道。
“是要哪一款针盒啊?”
“蛊毒蛊毒,你说哪一款针盒?”老者顿了顿,又道:“如果连这点东西都记不住,那你就别想着外出了,一辈子呆在万丈阁吧。”
“别啊师父!”阿宽大声的喊了一句,被老者一瞪,又委屈的小声道:“咱们说好的,学十年,游历一年的嘛。”
“针盒...”
“是,我马上就去拿。”
阿宽一溜烟的跑了出去,房间里顿时安静了下来。
这时老者安慰道:“放心,你所中的蛊并不严重,能治好的。”
顿时,一直悬着的心落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