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的让孢子大量繁殖的话，有可能又会造成一大堆的麻烦。毕竟第二种孢子挺危险的，因为谁也不知道修改认知后到底会发生什么，所以才用“潘多拉”这个代号命名第二种孢子的。

“所以你要问什么？”

陈梦一突然出现后问了这个问题，因为出现的实在是太过突然了，把尤莉给吓到了，但并不失态。

尤莉看了眼陈梦一，现在还没办法确定自己面前的这个陈梦一是原物。虽然面前的这个陈梦一确实是原物。

“你是怎么知道我有事情想要问你的？”

陈梦一瞥了一眼尤莉，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总之原理无法用语言形容，科学也解释不了。

“不知道，当时我确实是消失了，但是却并没有消失。应该是处于一种“存在于所有空间但又不存在于所有空间”、“能够感知到所有的事物但又无法感知到所有事物”的比较尴尬的状态。非要用一个词形容的话就是“接近全知但又绝对不是全知”的一种状态。能回来真的是碰运气，所以现在距离我消失已经过去多久了？我现在感觉不到时间、也感觉不到空间。”

尤莉瞪起了死鱼眼，看着身后的陈梦一，说。

“所以这就是你离我这么近的原因吗？”

确实，两人的相对距离很近，十厘米左右的样子。如果有人能看到的话，说不定会误认为是情侣的。

陈梦一微微皱眉，失去了空间感和时间感后，距离感也一同失去了。

“所以你到底想要问什么？我现在随时都有可能会再次消失，再次消失后就不一定能回来了。你要问的话就快点问吧，说不定是最后一次了。”

“为什么只有零维才有孢子？”

陈梦一皱了皱眉，孢子不是零维空间独有的物种好吧，而且扭曲维度的能力、只要这个物体不是被放在原本的维度就都有那种能力的。

“孢子所有维度都存在，只能说从零维空间中产出的孢子有点不同而已。因为零维和三维一样，只是因为认知或者理解不同而已，没有本质的区别的。”

说完这些话后，陈梦一又注意到了一点。

“你会这样问是不是小学生物没学过还是老师没教过啊？而且，三维空间中的任何一个物体被放置在除三维以外的任何一个维度都能扭曲维度。虽然大部分的情况都是“物体”被“维度”同化。但还是有“维度”被“物体”影响的情况。两种情况出现的概率都是百分之五十。”

尤莉微微皱眉，总感觉陈梦一经历过这次事件之后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感觉你和以前有点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