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羊，我的认知一直都处于被你修改的状态吗？”

问这个问题的时候，因为表情太过严肃导致看上去有点好笑，公羊书亭看着陈梦一的脸，正在憋笑。

“当然不是，修改你认知的又不止我一个，他们应该是想让你适应那种变化吧。突然涌进脑中的信息流影响着你的认知，那些认知会冲塌你对于你“自己”“本身”这一“存在”的认知。如果你“自己”“本身”这一“存在”的认知不全的话，你也会变得像那些幽灵一样。”

说完之后笑了一下，眼神也发生了一些细微的变化，被陈梦一捕捉到了。

“他们拼命地在我们面前扮演小丑，只是想吸引我们这种人，明明看到了却还要装作没看到的人。如果他们对于“自己”“本身”这一“存在”的认知正确了或者只是稍微的向这个世界靠拢一点。他们就能触碰到我们，如果他们有感情的话，他们会选择报复我们的。”

陈梦一也看了看周围的几个个体，他们确实是在扮演小丑，想要吸引人们的注意。虽然不知道他们到底是什么想法，但肯定和去动物园看猩猩狮子的小孩子想要让猩猩狮子看自己的想法差不多。

“公羊书亭，你想错了，我们在他们眼里就是被关在动物园笼子里的猩猩狮子。我和他们对话过，我很清楚他们的心理。”

“我从来没说他们是想讨好我们，他们只是想要引起我们的注意而已。或许我们在他们眼里真的是被关押在动物园里的动物，但我们眼中的他们同样如此。”

公羊书亭说完之后，修改了一下那些个体的认知，或许是因为这次的修改让一些他们能够理解但和他们的认知完全不同的信息涌进了他们脑中，那些个体都消亡了，留下了一些类似孢子的东西。

“果然啊，孢子就是这样产生的，公羊书亭，不要在这样了，因为你的原因，他们死亡后变成的孢子是黑色孢子，和你体内的孢子是同一种类的孢子。”

听到陈梦一这样说之后，公羊书亭皱了皱眉，觉得这件事情不简单。

“陈梦一，这件事情有点奇怪，按照我的理解，他们死亡之后应该会变成第一种孢子的，也就是代号为“拉普拉斯”的孢子。但现在却出现了第二种孢子，如果不是随机出现的话，就一定有其他的原因。”

说完之后就看了一眼陈梦一，可以看得出来，公羊书亭现在有点着急。关于着急的原因，陈梦一看不出来。

“原因我也不知道，但是从你的表现来看，可以做一个假设，他们因为什么原因死亡就会相应的出现什么孢子。他们是因为被你修改了认知才死亡的，所以就出现了可以修改认知的孢子。如果是在降维或者升维过程中死亡的话，就有可能出现代号为“拉普拉斯”的孢子，如果因为对“自己”“本身”这一“存在”的认知不全而死亡的话，就会出现代号为“卡尔普利”的孢子。虽然这种假设没什么用，但总比在这里瞎猜好。”

公羊书亭依旧是皱着眉，似乎没有把陈梦一刚才说的话听进去，相较于死亡的原因决定出现的孢子这个观点，她更愿意相信孢子是随机出现的。

“陈梦一，你觉得在“降维或者升维”的过程中，他们的认知和理解会发生改变吗？或者说“降维或升维”的过程中，也会有信息流不断地涌进他们脑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