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是故意说那种话的吗？在判断出我吸入了孢子后的一瞬间制定好的对策吗？”

董事长点了点头，这还事情没有什么好隐瞒的，尤其是在一个最熟悉自己的人面前，虽然秘书不是人。

“是啊，毕竟作为一个公司的董事长，没点随机应变的能力怎么行呢？而且陈梦一只能算半个完美样本，另外半个完美样本还没有出现，大概会在计划实施到第三步的时候出现，那个时候，那位大人应该也习惯了这个社会的生活。”

秘书点了点头，十分理解董事长为什么要这样做。而且V财团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让那个人能够重新出现，如果不是因为那个人的话，不同维度的生命也不会都集中在一个小小的三维空间中。

本来V财团就是一群想要回到自己原本的维度的生命聚在一起的组织，公司只是一个幌子。那些为民服务的产品同样是幌子，垄断经济的话也没有那个意愿，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了能够回到自己原本的维度。

“董事长，和我说了那么多，劳务合同能解除吗？”

“抱歉，劳务合同不能解除，我也不允许你辞职，你可以带薪休假，什么时候想要回来上班就什么时候回来。但是一味地放纵自己，对你而言是致命的，你总有一天会变成孢子的集合体的。那些孢子会继承你的外表，你的思维，你的生存方式。继承你的一切之后，它会取代你。而孢子在进入生物体内之后，便没有办法剔除，那颗星球会变成一个巨大的生命体的，胎盘已经出现了，按照计划，它会成为另外半个完美样本，胚胎的位置还是空出来的，我希望你能成为胚胎。这也是为了能让你回到你原本的维度——二维。”

虽然董事长说了那么一大堆，但是秘书没有听进去，也不领情。

“我已经适应三维的生活了，如果你说的那颗星球真的可以成为一个巨大的生命体的话，那么胚胎的位置绝对不是我，你说的胎盘应该就是大树百业球菌了。所以这才是陈梦一不可或缺的原因吗？”

听着这些看似合情合理的分析，董事长摇了摇头。表示秘书猜错了。

“不好意思，你猜错了。陈梦一在之前或许是不可或缺的，但是现在大树百业球菌的集合体已经进化出了脉络，它们就像是无底洞一样，分解着周围的一切。得到营养之后，便会把那些运输到最核心的部位储存起来，供自身的消耗使用。如果没有胚胎的话，那些营养就会白白浪费，而萌芽的孢子就像是脐带一样，将营养从胎盘中运输至胚胎，供胚胎成长。作为最低等的生命体的你，有着近乎无限的选择。”

秘书皱了皱眉，觉得董事长的想法已经偏离了初心，便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走了出去，关门的时候说了两个字，声音很小，但还是被董事长听到了。

“我疯了吗？”

董事长自言自语玩了之后，又把重心放在了工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