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陪陪张衡把,他需要人安慰安慰他。我和胖子有事情说。”
“可是......诶,好。”
张婺出去了。
“胖子,是这样的,神赐者们形成同我们这样的小团体差不多有14个左右,所有的团体会不定期让头领参加聚会,商议日后的协作和利益安排。罗叔作为头领,明天会带着我们去参加这个会议,地点明天罗叔会带我们去。今天我们准备一下,预防明天出现的突发情况。”刘莎的语调变了,面对这个家伙她很放心。
“没问题。”胖子走了过去,坐在她的身边。
“刚才张婺说的话你都听到了吧,有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刘莎看着他,眼中有些狡黠,如果胖子连自己的利益都退步与美貌的个体,那么这个人是不值得在这个集体的决策层混的。
“那是我的粮票,她的床这么值钱,一次90张,她那张嘴是镶脑核的吧。”胖子的话并没有沉思一会儿说出来,而是脱口而出的,这让刘莎有些开心,证明这个家伙不是那种人。不过她还是小心提防张婺,因为这个女人一直没有把她的话放在耳边,只要有利益关系,她一直在试图影响胖子。
“胖子。”
“怎么了?”
“我真的可以像杰西卡那样迷人么?”
“可以啊,莎莎,外表这种东西我们不擅长可以不用投入太多的心思去考虑,假如这个聚集地里头,任何事情,任何人都要看你的脸色,那我觉得即使你丑的四脚兽都不想攻击你,你也在那些俊俏的青年眼中非常美丽。”
“你这话就同放屁一样,权力的强大我又不是不懂。我只是希望,你不要嫌弃我,也不要为了那些强大得多而且漂亮得多的女人抛弃我。”刘莎的话让胖子呆住了,他没想到刘莎会考虑得这么久远,基本和他差不多了。
这要求,让胖子怎么回答呢,他也不知道未来会怎么样,这个聚集地是这个世界仅剩下的人,还是其他地方也有这种聚集地他完全不清楚。但是刘莎的话,让他隐隐对这个问题的有了一个很大概率对的答案。
在未来,一定有那种比刘莎优秀,比刘莎强大的女人出现,这不是那种基础文,女主动不动就是最强大家族的长女(说的就是你,斗破)。
“那种女人一定会对我倾心么?她们身边一定有比我优秀很多的男人吧。”胖子搂着刘莎,下巴搭在她的肩膀上,用他能模仿的大学那位校草和他女朋友说话的风格,和刘莎说他的想法。
“你就不能说绝对不会么,还要和我谈事实分析。”刘莎的话看似恼怒,其实她很满意胖子的回答,她不是那种追求太多浪漫的人,她喜欢根据事实的分析。这句话的语气都是甜蜜和羞涩居多。
可是出于人的好恶,她还是希望有人能够说她的好话。
“那些家伙我才不会喜欢呢,我们莎莎未来是我们这个家族的老大,我就跟在背后吃软饭,每天欣赏那些家族成员看我一脸不爽但是又无可奈何的样子,也是一种生活的情趣啊。”
“算你识相。”刘莎点了点胖子的鼻尖。
......
张婺这边,她先回到了妈妈的身边,她妈妈现在的状态非常不错,也同她一样把身上的腥味洗得差不多了,换上了一身暖和的衣服。
“妈妈,我去陪陪哥哥,你在这里跟着干活,厕所在后面,需要吃的和达叔说,他会做给我们吃的。”
“去吧,你哥哥他现在情绪有点失落,去安慰安慰他。”
张衡这边把换来的神赐全部喝下之后,他找达叔要了一些水把口腔里面的味道冲淡,这样晚上吃饭的时候才不会被神赐的味道恶心到。
张婺的到来让他没有注意到,因为他此时此刻正背对着张婺在做某个动作,只见他右手在上下抽动,不一会儿身体抖动了一下,一股淡淡的腥味飘散在了周围。
“哥哥,今天第二次去换神赐他们没有为难你吧?”
张婺从张衡的背后扶着他的肩膀,没有仔细听的话根本不知道她说什么。主要原因是张衡慌慌张张地提起了裤子,他正在做各位平时都在做的事,只是不同的地方在于,他没有任何外界辅助工具,仅仅依靠右手。
“没有,他们看到我带了一个人过来,本来还想为难我,但是罗叔给他们了教训,所以之后的事情也就很轻松了。”
张衡感觉到,妹妹从背后抱住了他,她的长头发扫过,让他的右脸有些痒。
“你和母亲受苦了,妹妹。”
张婺摇了摇头。
“有哥哥在,哪里都不苦。”
“其实,我看到你刚才到现在一直在缠着刘莎的时候,我心里还是有些难受的。我知道这是生活所迫,但是我也渴望亲情。”
“对不起,哥哥。”张婺的声音很轻,能听出她的羞愧。
“但是最终你过来安慰我了,这就足够了。”张衡转过去一把搂着妹妹,“你能过来,我很开心。”
随着张衡转过来,张婺也注意到了地上的痕迹,还有空气中那股淡淡的腥味。她看到哥哥有些不知所措。
“哥哥,你,很久没碰女人了吧?”张婺的声音很轻,但是她已经把手碰到张衡的胸膛上,在那里画圈圈。
“别这样,我们是兄妹,我们的后代会非常容易养不活的。”张衡知道妹妹的意思,他把妹妹的手打开,因为这一系列动作已经让他有生理反应了。
“除了您,没有人愿意对我真心实意的好,我能做的,就是这么多。”
话还没说完,张婺也不管寒冷,直接就脱下了刚换上的衣服。她双手护着隐蔽的位置,在寒风中瑟瑟发抖。
“我记得,小时候你偶尔会偷看我的胸,我的腿,但是只是一瞬间你就把头转过去。今天,我,我想让您看个够。”不知道是寒冷还是畏惧,张婺的声音是颤抖的,但是又夹杂着些许的兴奋。
是啊,用身体来安慰兄长,是她唯一能拿得出手的东西了。那么多的粮票要偿还,他压力也一定非常大才对。
“穿好衣服出去,和母亲在一起,快去。”
“我不,母亲在忙,她告诉我要过来陪陪您。”
“你是我的家人,对别人我可以这么做,但是对你是不可以的。”张衡尽管这么说,但是他倒悬的某物已经膨胀了,毕竟他也是个男人,他也有男人该有的弱点,或者说本能的生理反应。
“你在嫌弃我哥哥,你嫌弃我是个破烂的货,你嫌弃我是个没人要的家伙,我现在什么都不奢求,我只希望你不要嫌弃我,嫌弃自己的妹妹。”张婺说完,一把抱住了张衡,在他耳朵边上吹气,“如果你不愿意,就是看不起我。”
张婺说完话,就被强制性地按在冰冷的地上了。她只记得有个东西,特别温暖,让她全身都是暖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