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可能,临云不可能会做那种事!”
萧逢山目光黯淡,如果因为一件小事,而让萧临云心生恨意,阻断陆鸣的求学之路,那萧临云这个人的确可以称得上败坏斯文。
陆鸣说道:“我的片面之词,你们或许不相信,但是在江县书院的冯远那里,应该还有那封萧临云写给他的书信,也许冯远已经将信烧毁,但我相信他可以替我作证。”
“当然,最好的方法你们还是等萧临云醒来之后亲自去问,但是我对他的态度依旧不变,碎神府,我问心无愧。”
“怦!”
萧逢山气得一拍案桌,愤然说道:“这个不肖子,竟然背着我们做出这种事情,大哥,临云肯定背着我们干过不少坏事,等他醒来之后,咱们再好好询问他!”
“是我们管教不严,才让一些萧家的年轻人做事越来越没有分寸,如果咱们不查个清楚,咱们萧家的基业恐怕就到这一代了。”
萧逢春面露无奈之色,对陆鸣说道:“陆茂才,临云的事情是他咎由自取,我们不会找你的麻烦,请你放心。”
“萧家主深明大义,实为我辈楷模,小生敬佩。”
“哪里哪里,陆茂才说得我等惭愧啊!”
萧逢春说道:“今后若还有萧家读书人找你发难,你无需客气,该文斗就文斗,哪怕把他们的神府碎了,我也绝无二话,不给这帮年轻人一点教训,他们就不知道什么是天高地厚!”
“萧家主,您言重了。”
陆鸣说道:“归根结底,我也有一些冲动,碎别人的神府的确是一种心狠手辣的方式,不过从另一个角度看,有些人不碎神府,将来也是一个祸害。”
“也罢,既然我们已经了解了事情的来龙去脉,我们也该告辞了。”
萧逢春说完之后站了起来,向陆鸣告辞。
“请二位慢走。”
陆鸣将两人送出府外,双方互相告辞。
萧逢春和萧逢山远去之后,两人才开始窃窃私语。
“你看陆鸣此人如何?”,萧逢春问道。
“的确是个不错的读书人,如果我家临云能够有他一半的优点,他也不会有今天了。”,萧逢山叹息道。
“你现在还恨陆鸣吗?”
“我不知道,不过有件事情我可以确定,临云的确是罪有应得,他恐怕不知道背着我们做过多少坏事,他们已经越来越狂妄了,如果我们再不约束,恐怕真的会给家族惹祸啊!”
“现在就是不知道临云什么时候会醒来,他神府被废,肯定无法接受这个事情,你作为他的父亲,一定要好好开导他,等再过几天,我就带他去见那个世外高人。”,萧逢春说道。
“我在担心,万一他有幸神府归位,会不会去找陆鸣报仇?会不会还像以前一样飞扬跋扈?”,萧逢山猜测道。
“这就要看你这个父亲的是如何教导他了。”
两人渐行渐远,忧心忡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