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主家儿势力大,官府不敢接诉状,姑娘不肯嫁恶狼,恶狼打死她爹娘。”
“太源府里谋生计,欲请状师筹银两,一张诉纸上公堂,定要恶狼把债偿!”
“欧阳大人,这是一位进士给她写的鸣冤词,她是有冤难诉呀!”
“一位进士?”
欧阳玉嫣突然脸色一变,追问道:“你说得那个进士是谁?叫什么名字?”
“这……”
陆鸣眼珠一转,随即说道:“这是白姑娘口述,未提及姓名。”
“我知道了。”,欧阳玉嫣轻轻点头,略显失望。
“大人,他这是无中生有,莫要信他!”,张捕头提醒道。
“大胆!”
欧阳玉嫣厉声喝道:“事到如今你还敢在我面前耍小聪明?难道还要我派赵捕头亲自去你的东街巷打听吗?还不从实招来,这个读书人说得话到底是真是假!”
“这……”
张捕头脸色一沉,低下头说道:“回禀大人,他说得的确是真的,可是那个白姑娘……”
“张捕头……你要我说你什么好?”
欧阳玉嫣面显怒色,厉声说道:“白姑娘是有冤难诉,为了筹一点伸冤的银子才唱这个词,你倒是好,竟然带人过去把她的摊子砸了,你让众多读书人看见,不知道有多恨官府呢!”
“属下知错,请大人息怒!”
“你明明与白姑娘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你……”
“欧阳大人!”
就在此时,一个衙役跑了过来,恭敬地把一张纸交到欧阳玉嫣的手里,同时说道:“有一个人让我把这个东西交给你,说是一个姓苏的进士要给你的重要的东西,一定要交给你看,属下心想肯定是您重要的朋友的委托,所以就接下来了。”
欧阳玉嫣打开一看,看完之后,整个人顿时被气炸了。
“好你个张捕头,你真是胆大包天!你就直说!萧子风那个王八蛋,他给了你多少银子!”
一边吼着,一边将纸丢到了张捕头的脸上。
张捕头拿过来一看,赫然就是乌县县令签字画押的罪证,顿时吓得脸色苍白,毫无血色,手上的罪证也滑落到了地上。
陆鸣余光一瞥,将内容瞧得清清楚楚,顿时怒火中烧,大喝道:“你这恶吏!定是你这厮受了乌县萧家的贿赂,所以,你才会找白姑娘的麻烦,砸她的摊子!”
“属下知罪!”
张捕头“扑通”一声,膝盖一软直接跪在了地上。
“本官问你的是,萧子风给了你多少银子!”
“一……一共……五十两白银……”
“五十两?哈哈……哈哈……萧子风好大方,五十两就能把你给收买了。”
欧阳玉嫣怒极反笑,一挥衣袖,顿时狂风暴动,轰在了张捕头的胸膛。
“哇啊!”
张捕头直接吐出了一口鲜血,在空中翻了好几个跟斗才摔下来,表情极为痛苦。
“不愧是翰林,单是才气竟然就有这么强大的冲击力,好生了得!”,陆鸣心中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