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玉海瞪了陆鸣一眼,将他的举榷收入鞘中,转身离开了这里。
南宫锦叹了口气道:“胡玉海向来自尊心极强,他使用文宝都奈何不了赤手空拳的你,对他的心态是个很大的打击,你放心,只要有我,他就是有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动你。”
“多谢学长,生感激不尽。”
“惭愧,若是让陆茂才在我家中受到伤害,在下难辞其咎。”
南宫锦脸色极为难看,刚才真是好险,若非他出手及时,后果不堪设想。
倘若陆鸣真的被胡玉海山,那事情可就很大了,若是传扬出去,谁还敢来南宫家的竹林居暂住?下人又如何看待南宫家?
“我把阿玲在巾帼书院的事情告诉了二哥,二哥十分高兴,今晚我们南宫家在酒楼设宴,无数富商大贾前来贺喜,我会让玉海当面为你赔罪,我一定不会轻易饶恕他!”
“算了吧!大家都是年轻人,有点矛盾很正常。”
陆鸣对此毫不在意,不是他不计较,而是在南宫家的地方,多少也要给南宫家面子。
南宫锦对陆鸣的胸襟极为佩服,拱手道:“我现在终于知道阿玲为什么要邀请你一起去参加举人历练,你不但心胸宽阔,连才气也远超常人,阿玲的眼光连我这个做叔叔的都看不透了。”
“学长言重了。”
南宫锦带陆鸣前往赴宴,两人边走边聊,有有笑。
设宴的地方就在南宫家的“南宫酒楼”里,整栋楼共有五层,第一层是厨房,从二层开始,每一层可摆下三百张酒桌,四层场地一共一千二百张桌子。
通常情况,即便是有很大的喜庆之事,也没有人会摆下这么豪华的阵势。
然而今,南宫玲对句方圣,又入巾帼书院读书,一日之内名传孔城,整个孔城都瞬间沸腾了。
了不起!
此事被南宫穹知晓之后,急忙就把在孔城所有的门店全部提前结束营业,然后立即调动人力在“南宫酒楼”设宴庆祝。
对句方圣,名扬孔城,非同可!
南宫穹其实来不及发送什么请帖,但是在孔城与南宫家有生意来往的富商都会慕名而来,甚至连平日里毫无关系的名门或者居士等等,全都不请自来,而且座无虚席。
“好多人啊!”
陆鸣见此阵容也是惊了脸色,对南宫锦道:“你们家今可有得忙喽!”
“阿玲光耀门楣乃是家事,但她在巾帼书院与方圣对句,励志下女读书人就是人族的大文功,如何能不庆祝?”
“恭喜恭喜!”,陆鸣拱手道。
“客气了!”,南宫锦对陆鸣的态度也越发尊敬了。
一个个读书容上拜贴进入口中,门口的进士接过之后,立即声如洪钟唱道:“巾帼书院大学士郑流芳前来赴宴!”
“圣院大学士葛送江前来赴宴!”
“庆国豪门颜家大学士颜龙祝贺玲才女入学巾帼书院!”
当唱到“豪门颜家”的时候,许多富商读书人都纷纷变了脸色,南宫家一向都是与富商打交道做生意,与豪门素无来往,怎么连豪门也不请自来了?
陆鸣问南宫锦道:“阿玲的事情怎么这么快就传到了庆国?庆国到孔城少也有不下于三千里,以大学士的御剑之速再快也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赶到。”
“颜大学士虽然是庆国豪门,但他却是在孔城圣院任职总教授,他户籍在庆国,但是他本人却在孔城。”
“原来如此。”,陆鸣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