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幅画在厅中最大,画前供奉香火,凡是来到大厅的女读书人都会前往参拜。
在这幅画的上端还有挂着一张字,上书“女子能顶半边”七字,其字迹与“巾帼书院”的牌匾一模一样。
“这幅画莫非就是……”
“没错,他就是方圣!”
南宫锦道:“若非方圣革新,也就没有今的巾帼书院,方圣功盖千秋,故而在正厅供奉圣画。”
“原来如此,那咱们也应该去给他上柱香火,略表敬心。”
陆鸣一边着,一边在案上取来三柱香,点燃后对着圣画参拜,然后恭敬地插入香炉之郑
南宫玲则是在团蒲前下跪叩首,对于女读书人而言,即便是叩首也无法表达心中对方圣恩德的感激。
南宫锦对圣画深深作揖,然后就站到了旁边去。
南宫玲三拜之后起身,看了一下“女子能顶半边”七个字,缓缓道:“女子能顶半边,字是好字,可惜缺乏了豪迈之气。”
然而话音一落,许多女读书人纷纷脸色一沉,向南宫玲投去了极为不善的目光。
方圣是下女读书人心中的一片,没有他就没有巾帼书院,如今在巾帼书院,在这圣画之前,一个女秀才竟敢出大逆不道的话,实乃可恨!
南宫锦眉头一皱,感受到了女读书人们的眼色,心中顿时咯噔了一下,暗道:“坏了!阿玲自负过头,不该出这种话!”
陆鸣却是好奇地问道:“这话怎么呀?”
“女子能顶半边,粗一看口气极大,却仅仅只是口气大,并于豪迈之气魄,无巾帼之磅礴,实非佳句。”,南宫玲如此评价道。
“大胆!”
“放肆!”
“狂女!”
众多女读书人怒声大喝,整个大厅仿若响起惊雷,震得山响一般。
“你是哪来的女秀才,竟敢在巾帼书院圣画之前对方圣不敬,若不对方圣磕头谢罪,心你走不出这个大门!”
“就是!你以为你是谁,竟敢批评方圣写的字,真是可笑!”
“你们难道是来巾帼书院捣乱的?”
一群群女读书人围了上来,她们好像是被触了逆鳞,仿佛就要想把南宫玲给扁一顿似的。
南宫玲目光扫视众多女读书人,深深呼吸了一口气,然后对圣画拱手道:“女子只是有感而发,并无轻视之意,请方圣原谅。”
一名女进士走出来道:“这位学妹好大的口气,既然你敢批评方圣的字句,想来是有更能胜过此句的学问,不妨把你心中所想写出来给我等见识见识?”
话音一落,许多女子发出讥笑,这一招的确厉害,若是南宫玲不能自圆其或者拿出更好的句子,那么就免不了众怒之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