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玉海轻轻瞥了陆鸣一眼,眼神中流露出了轻蔑之色,对南宫玲道:“玲妹,这个穷子你认识吗?”
“穷子?”
南宫玲脸色一愣,转首看了一下陆鸣,脸浮现出了异色。
“我?穷子?”,陆鸣也微微一愣。
“对啊!”
胡玉海轻蔑道:“你不穿锦衣华服,不戴金银珠宝,连穿的鞋子都是十几枚铜钱就能买到的东西,不是穷子是什么?”
“玉海,你怎么话的!这是客人!”,南宫锦冷喝道。
“客人?”
胡玉海不以为然道:“现在高攀我们南宫家的穷人多了去了,如果哪个穷子都能来我们家做客,那我们还做什么生意?”
“咳咳……”
南宫锦歉意地对陆鸣道:“玉海他从锦衣玉食,通常都是跟富家子弟打交道,他不喜欢寒门子弟可能是受了那些富家子弟的影响,请你不要见怪。”
“没关系,玉海兄得对,我的确是穷子,但是别人看不看得起我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自己要看得起自己,如果连我自己都看不起自己的话,那我就真的不值得被别人看得起了。”,陆鸣并不以为意。
胡玉海问南宫锦道:“锦叔,他到底是什么人?”
南宫锦回答道:“你可别看了他,他就是太源府十县第一案首,与阿玲并称为太源双茂的读书人陆鸣。”
“陆鸣?没听过,想来是个不知道高地厚的子,不过既然与阿玲并称什么太源双茂,想来也是有点本事。”
胡玉海随后对陆鸣道:“阿玲是我姑父南宫家的千金,不是你一个穷酸子就能够高攀得起的,识相的话离玲妹远点,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表哥,你怎么这样?”
南宫玲脸色有些不好看,多年没见,胡玉海已经与记忆中的人有些不一样了。
“玲妹,不要怪表哥,表哥也是为了你好,这子身份卑贱,不配跟你齐名,你还是离他远点吧!”,胡玉海语重心长道。
“他是我在太源府认识的一个朋友,我不许你这么他!”,南宫玲严肃道。
“好!既然是你的朋友,那我也没什么话可,我尊重你的选择。”
故玉海目光看向陆鸣,投去了极为不善的目光。
陆鸣无奈地对南宫锦道:“我这是招谁惹谁了?我跟他也是第一次见面,他就算不喜欢寒门学子,也不至于这么对我吧?”
“这个……”
南宫锦仔细一想也觉得有道理,胡玉海平日里虽然不喜结交寒门学子,可是却从不趋炎附势,凡是来到店里的客人无论尊卑贵贱也会以礼相待,怎么今变了个样?
难道……
南宫锦突然想到了什么,脸上浮现恍然大悟之色,将陆鸣拉到一边,声地道:“玉海从就跟阿玲一块玩,他虽然是大嫂家的远房亲戚,但是跟南宫家并无血缘关系,也许玉海对阿玲心存好感,看到你与阿玲站的这么近,可能对你们两个有误会。”
“哦,我明白了。”
陆鸣闻言顿时醒悟,难怪胡玉海对他这么不客气,原来是把他误当成了情敌,这可就有些尴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