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大言不惭!就算我的文斗比不过你,但你却未必杀得了我!”
“那我就杀给你看!”
陆鸣目光一寒,一手持剑鞘,另一手迅速拔出举人剑。
一道剑光在安义中的脖子上划过,下一息的时间又重新归入剑鞘,只听“噗”的一声,安义中的脖子鲜血爆流,倒在地上成了一具尸体。
安义中临死之前的表情充满了惊恐和不信,根本没有料到陆鸣真敢把他杀了,他也没有想到他自己会死在这里。
“安兄!”
“陆茂才,你……你竟然杀了安义中!”
“这……”
在场的众多读书人纷纷神色骇然,没想到一个赌局,竟然闹出了一条人命。
陆鸣对浔阳府的读书人道:“你们都看到了,是这厮先对我动杀手与我决战,生死关头,我只能结果了他的性命,你们若是想报官府尽管去,但是安义中的行径的确该杀,我陆鸣问心无愧!”
浔阳府众人连称不敢,毕竟他们也是亲眼目睹过程,是安义中偷袭欲杀陆鸣,陆鸣也是被逼无奈才出手杀了他。
到了生死关头,无论是谁都会这么做。
丁世昌站出来,对浔阳府的读书人一拱手,随后道:“我虽然未曾杀生,但安义中的确是死在我的剑下,若是浔阳府的知府追究下来,丁某愿承担责任。”
“杨某不才,却也懂得善有善报,恶有恶报的道理,你们若是继续多行不义,现在的安义中就是你们将来的下场。”,杨贤沉声道。
“惭愧,惭愧!”
一个浔阳府秀才道:“安义中先输赌约,而后又自取其辱,大怒之下欲杀陆鸣,生死关头之下,陆鸣将其反杀,这一幕我们虽然看得清楚,但是事发突然,我们也来不及阻止,哎……”
“安义中是浔阳府的望族,安家若是得知此事,就算知晓此事情况不怪陆鸣,恐怕也难以善罢甘休。”
“是呀!众所周知,浔阳府的知府和太源府的知府本就不和,这件事情如果闹大,我们都难以摆脱干系。”
浔阳府众人愁眉苦脸,十分无奈。
陆鸣道:“你们不需要担心,把安义中的尸体带回去,将情况如实告诉安家,如果他们要寻仇,陆某自当奉陪,不过就今这件事情而已,我是属于正当的防卫,就算告官也不能判定我有罪。”
“请陆兄放心,我们一定会将情况如实禀报,绝不隐瞒。”
浔阳府读书人可不敢乱话,毕竟出了这么大的事情。
随后,浔阳府读书人将安义中的尸体放入了灵兽袋郑
陆鸣继续道:“我回去之后,自会写一份折子递给太源府的知府,让她根据律法判定我是否有罪,诸位身为当事人,也应该写一份折子递给当地知府,以后是非曲直,自有朝廷公断。”
“陆兄所言极是。”
“我们回去之后,自然会写一份折子明事情的来龙去脉。”
“请陆茂才放心,我们一定会根据事实话,不敢弄虚作假。”
浔阳府读书人虽然平日里都对太源府读书人有所不满,可是到了关键时刻,他们都分得清孰轻孰重。
“如果没有其他事情的话,我们就此别过吧!”,陆鸣提议道。
“好好。”,浔阳府读书人纷纷应和。
双方互相行了告辞礼后,便各奔东西了。
陆鸣也随着太源府的读书人一起,回到驿站坐着马车,一路返回太源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