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西野七濑能在舞蹈部坚持下来,也是在纳兰沙河不断的鼓励和支持下才坚持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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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野七濑的故事很少女气息,不过对于自己的妹妹是如何最后打开面前女孩心房的。
纳兰藝没有细听。
因为他把更多的思绪集中在了女孩曾今不怎么友善的童年经历上。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童年,而在相似度上,以前在中国的纳兰藝亦是和面前这位叫西野七濑的姑娘在经历上亦是出奇的相似。
同样都是小时候被无数夸赞包围,再到小学开始因为不善交际逐渐被整个班级群体隔离,又因为沉迷绘画和写字,更是在初中时期养成了性格孤僻,人勿扰的怪异性格。
虽然最后因为社会的锤炼,把他这些最性格深处的阴暗面都打磨的近乎没有棱角。但相同的经历,还是让纳兰藝不由得想起了曾今的自己。
“喂你在不在听啊。”
西野七濑见纳兰藝的模样有些失神,神情有些不悦的嘟起嘴来。
纳兰藝收回心神,认真的看向少女“在听,就是你的话,让我也想起了自己小时候。我和你何尝又不是一样呢。别人交朋友的时候,我也把更多的精力都放在了写字和绘画上。我能理解你的苦楚。”
”真的啊,你也能理解?”西野七濑喜出望外,不敢置信
纳兰藝确认的点点头“当然能。不过我没有你的好运。你有沙河,而我只有自己。”
“纳兰君,其实你挺聪明的,朋友也一定会有的,你未来一定比我过得好,朋友也一定比我还要多。对了那位森上桑不是你的好朋友吗”
“朋友吗?或许是吧”。
纳兰藝哑然。
他自然知道西野七濑为什么可以这么笃定的说,未来的自己会有朋友。
毕竟就是现在他身上所持有的光环,就注定能让一些现实而市侩的人趋之若鹜。
这半个月来,前任的几个同班同学可都是慕名来拜访过了。
可那样的人又如何能称之为朋友呢。
最多也只能说是相互利用。
对于森上大谷或许可以称之为朋友吧,但是四十多岁的纳兰藝现在真的很难在完全相信一个人了。
从社会上历练而来,他相信的能信的也只有自己。
“嗯,谢谢你的吉言了。”纳兰藝对西野七濑再次咧嘴一笑。
西野七濑怔在原地
这一回她又从纳兰藝的目光和神态间看到了一种与众不同的气质,像是纳兰藝的内心深处,住着另一个灵魂,笑容绚烂清澈,让她不由自主的转开头去回避那温柔的视线。
同时,她也不禁心想着自己到底是怎么了。
怎么会在列车上突然和这个人说起这么多自己的故事,又怎么会和他达成那么多的约定,并且为什么刚才对方的一笑,会让她如此怦然心动。
前前后后不过几次的接触,竟是直接就这般和对方掏心掏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