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你找武器也得找个结实点的吧,你这是从哪里找了根甘蔗吗?又脆又钝的。”陈飞忍不住的戏谑道。
此时长发老者一脸懵逼的呆在那里,他心中再也不敢轻敌,此前听朱大龙说对方绝对不会超过地境的实力,所以自己才一直在这里等候着对方,但是令他万万没想到的是,对方信手拈来间,便接下了自己志在必得的攻击,头不禁冒出了一层冷汗。
“还在这里傻站着干什么?还不快回去寻一件趁手的家伙再来与我交战?”陈飞显然没有将长发老者放在眼中,更是没有将他视为任何的威胁,继续说道“还不快回去告诉你们家管事的,有客人来了,预备下酒肉款待?”
“呵呵,不请自来也算是客人?一个毛都没长齐的黄口小儿而已,却好大的口气!今日我暂念你年幼无知,不与你计较,待我报告门主,必让你有来无回!记住了,我玄门还不是你想闯便可闯得的!”那白发老者铁青着脸,强撑着气势回道。
“原本我不想与你计较,若是你非得想死的话,或许我能成全你!”陈飞脸色阴冷的看着长发老者,警告的说道。
在绝对的实力面前,语言往往是最苍白的,虽然这位长发长老已经达到了地境中期,也算是一个封号尊者,但是相比于陈飞帝境初期的实力,显然是差的不是一星半点,原本陈飞不想与之一般见识,但是他却是一再的挑战着自己的底线。
刚才陈飞轻轻地接下了他细剑的攻击,这位长发老者便早已知道自己绝非此人的对手,只是一直强撑着不肯承认罢了,但是此时见陈飞面露怒色,现出了杀机,不由得隐隐觉得后背一阵发凉,此时他心中早已开始为自己轻狂的话语而感觉到无比的后悔。
只是世没有卖后悔药的,他只能尽力拖延着时间,换取自己最后一丝生机。
陈飞随手摘下了手边的一片梧桐树叶,随手向着长老长老的方向丢了过去。
虽然只是一片轻柔无比的树叶,但是长发老者明显的感觉得到迎面而来的一股无法抗拒的帝气,竟然手足无措的呆立在那里,如一个呆若木鸡的活靶子般任其宰割。
长发老者不甘的闭眼睛,两条腿好像是灌了铅一般被对方强大的帝气捆绑,竟然不能动弹分毫,虽然自己心中怕得要命,但是在这一刹那,仿佛浑身都不听使唤,只等着对方将自己收割。
这就是实力的差距,在绝对的实力悬殊面前,一切的挣扎都是徒劳的。
忽然间,眼前闪过一道绿色的光,梧桐树叶好似一片绿色的锯片一般,沿着长老老者的头顶飞了过去,径直飞向了远处,几棵合抱粗的大树应声倒地,断裂之出冒出了几缕袅袅青烟。
长发长老像是接受了末日审判一般,浑身瘫软在了地,不觉间,裤子中间湿了一大片,显然他已经被陈飞吓尿了。
随着树木倒地,长发长老头顶扎着的长发悄然落地,他的满头长发被梧桐树叶中饱含着的气劲连根拔起。
“真是为老不尊,好好的男人不做非要当个长发的女人!理发钱就不管你要了,记着点!哈哈!”陈飞看着对方,揶揄着说道。
就在长发老者,不,此时已经是光头老者慌忙从地爬起身来,准备屁滚尿流的逃走的时候,一个阴沉的女声响了起来“何人竟敢来我玄门撒野?”
陈飞看向前方十几丈处,一袭红衣从夜空中飘荡而来,显然是一个武功高强的女子。
陈凡打量着来人,从她身散发的帝气来看,应该已经达到了玄境。
又是一个封号尊者,眼前两人饶是拿出任意一个来放到吴洲抑或是京都,也将是一个神一般的存在。
看来玄门的实力比自己想象中要强的多,果然是不容小觑的存在。
“你是何人?”陈飞丝毫没有半点惧意,用眼角看了一眼红衣女子,不屑的问道。
光头老者从刚才的惊吓里回过神,顾不擦去一脸的冷汗,眼中像是看见救世主一般向着红衣女子扑了过去。
“此人应当便是祝大龙嘴中所说的那个陈飞了,他夜闯我玄门,必然是图谋不轨,我方才在他手中吃了些暗亏,红衣护法快出手教训他,省的让人以为我玄门无人了!”乌衣护法见抓住了救命稻草,竟然大言不惭的说道。
“陈某人此次前来,并非有意与玄门为敌,也绝非图谋不轨,只要你们放了司马楠楠,然后再对我鞠躬认错,为伤了林若的事情负荆请罪,我自然会饶了你们,想要干戈还是玉帛,你们自己选择!”陈飞朗声说道。
“既然没有恶意,为何又出手伤人?况且想让我玄门卑躬屈膝的给你认错,呵呵,你想多了吧?”红衣护法杏目圆睁,咄咄逼人的反问道。
“乌衣护法出言不逊,我只是出手教训他一下,陈某人此次前来,只为我的朋友司马楠楠,无意与任何人为敌,只是人敬我一尺,我还你一丈,人犯我一毫,我取你性命!况且此前也是玄门刻意与我过不去,若讲这个理字,恐怕你们早就理亏了!”陈凡冷声说道,平白的话语间流露出的满是决然和不容侵犯。
“那得看你们有没有这个本事!方才你趁我不注意出暗手伤我,多亏我闪躲及时,才没有着了你的道,现在红衣护法在此,你还敢猖狂?”
光头老者脸皮实在是厚的很,颠倒黑白混淆是非的功夫决然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