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说首领准备给暗夜钢军的军饷都被夫人挪用了,毕竟她吃不了野林的苦......”
“别胡说,首领不是那种人,他和暗夜钢军那是发了古老誓言的兄弟。”
“人家可是同一张桌子吃饭,同一个被窝闻屁,夜夜还耳鬓厮磨,时不时就干柴烈火同一个灶里烧。你是个什么东西?和首领远远一见,首领连你是圆是扁的都不知道,你说夫人亲还是你亲?”
“我听一个伙夫兄弟说,夫人吃不惯阴城食物,所有的生活起居都从老家采购。”
“那这点军饷真不够塞牙缝。”田老头说。
“田老头,听说你对野林知之甚多,说来听听。”
“夫人听过东西而已,总不至于吃垮首领吧。”一个新兵吸着刚流出口水,“你们见过夫人不曾?听一些老兵说,首领的婆娘又白又嫩,那真是可口极了。”
“野林何地?”田老头问,兵蛋子皆是一脸错愕,不知为何有此一问。“外面的食物想要运送进来,并保证人能吞下口,吃了不会生病或死翘翘,那得牺牲多少人力物力?”
“太美的女人真是祸害啊。”一个士兵感慨,“谁教首领是个男人呢。不是这个女人,也会有其他女人当他的夫人,指不定还是丑八怪呢,哈哈哈哈哈。”止住大笑,旋即指着刚刚垂涎美色的士兵说,“那时,你连个念想都没有机会。”
“你不想啊?”
“背地里议论首领,都不想要舌头。”队长冷冷一说,立即将气氛霜封。“首领夫人可不是你们打发时间的姑娘。”
子金及时安抚道,“队长,大伙就是图个乐,没什么坏心眼,要不然这天气都能把隔肚皮的屎尿腌腐了。”随即训斥新兵蛋子,“瞧瞧你们自己,哪有暗夜钢军的模样,活脱脱就是色鬼。想姑娘就说姑娘,别扯夫人,你们扯上天了,能到夫人身上去吗?”
“就你能。”士兵们异口同声。
“就等你爬呢。”一个士兵双手在前,空手抓握,声情并茂。
“就是,人家就等你呢。”另一个士兵发出女人的声音。
“我还是喜欢爬普通姑娘,看得见摸得着,实在。”子金笑了起来,真像个白痴的孩子。“队长呢,说说,好让我们这些俗人见识见识,好长个眼界,以后也可以在其他士兵面前吹牛,好歹我们的队长是贵族。”
闻言,队长一本正经的脸上隐隐约约晃动着窃喜,正声道:“不都是女人。”
“哪能一样啊。”子金嚷了一起,“队长乃是贵族子弟,自然身边的女人也与众不同,纵然是普通女人,被队长一爬,身价那肯定是爬上好几个山头,还能是我们这等新兵蛋子能亲近的。”
鹰眼始终警惕,田老头就像一个老妈子,带着一队孩子巡逻。“只有老男人才会懂得女人和女人是不一样的。”
“那些姑娘都是一张脸,有何不一样?”队长较真。
“你要是当她们都是女人,自然不一样。”田老头说。
“队长,什么时候也带我们去见识一下世面?”子金说,“如今暗夜钢军里,队长还是一样多,可是来自贵族的队长,最年轻有为的只有队长你一个啊。以后,我们这些新兵蛋子还指望队长的残羹剩饭呢。”
“跟着本队长,吃什么残羹剩饭。”队长沉着脸,可嘴角早已挂在耳朵上,就像一个荡漾的秋千。
“子金瞎说什么呢?”一个士兵开口纠正。“队长可不是外面那种有点钱就自谕贵族的子弟,是来自实实在在跟随首领出生入死的几大贵族。今时今日的阴城,也是有一份属于队长的祖先。这份殊荣,哪个队长可以比拟。”
“队长年轻有为,凭实力获得队长之位。你们再议论队长出身,不知道的人还以为队长欠缺实力。你们睁大眼睛瞧瞧,队长的风姿气势岂是普通人能比的吗?往人群里一站,哪个狗眼瞎了看不到也能闻到。”子金提醒道,“要是以后有什么乱七八糟的议论传到我耳朵了,信不信我切了你们的舌头。”
“可以出发吗,田老头?”队长笑得更细长了,肆无忌惮撕裂空气。“我奶奶也总是疑神疑鬼的,人一旦老了都这样。”
笑声肆虐,震碎静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