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二人连忙说道:“不敢不敢。”
许景锦告别道:“二位尚有守营之责,吾不适扰之,此刻便往东营寻将军。”
那二人恭敬地鞠躬,说道:“恭送殿下。”
许景锦便将可盈与高牧二人带进了军营之中,一路上不时有人想许景锦问好,都认得他是殿下。许景锦也是都热情地回话,仿佛是十分的亲民,和刚才一副闷葫芦的样子截然不同。
不一会儿,根据一路上的问话,几人来到了赵云最有可能巡视到的地方,果不其然,赵云正在营帐中巡查各营的将士,一见到赵云,许景锦便笑容满面,说道:“师父,徒儿来之。”
赵云看见他,找了个角落的营帐,遣离众人,连可盈都请了出去,脸上挤出来一丝的笑容,说道:“殿下,军帐之中,可有些许安宁之乐也?”
“师父说笑了,在下在这军营之中舞刀弄枪,非一日也,而营帐亦为我师徒二人常见之处,自为第二归处,如今远离东宫,便以此最为心安。”
赵云又问道:“既如此,那世间万物,皆为何许?吾可曾有言之?”
“师父说笑,师父曾千叮万嘱,这世间万物,皆系于这百兵之上,弓生箭,而刺狂风,剑有峰,而斩大地,枪有利,而破苍穹,百兵皆有其用,诸事皆抛于后,以精百兵,如棍可镇东海,如刀可劈山河,如盾可承千千万。”
“已然全部背熟,百兵之上,殿下可否有何精通?”
“在下愚钝,于百兵之中,竟是只学得师父一招半式,对弓与枪略有小成,其余兵器,少有触碰。”
“殿下,可知为何此歌中须如此排序?”
“师父,弟子愚昧,更是不知。”
“虽有百兵,不过此几类武器展之而成,其用大致亦如此,弓箭虽可穿破狂风,然棍棒可镇东海,不知是这穿风之力甚强,可在水中自有驰骋,或是这容东海之力,将这狂风之力消磨,使其再无威慑。剑斩大地,刀劈山河,不过针尖对麦芒,欲问其输赢,不过剑可斩何等之地,刀可劈何处山河之差也,其质若硬,自然破之。吾曾专于这枪与弓,不过因盾与棍训练之人少矣。枪若遇盾,不过是当年矛盾之重演也。”
许景锦似乎理解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