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景锦见着高员外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怎么也想不出来这是一个刚被盗窃并且要求许景锦他们来调查的人,似乎这次盗贼盗取的东西价值数目不大一样,但是在驿站中高员外表现得如此紧张,仿佛是一个盗窃数额巨大的事件,现在连许景锦都捉摸不透高员外葫芦里卖什么药。
终于,几人走完了院子,这院子仿佛绵延不绝,使得许景锦都感到一丝的脚上不舒服,要知道,在原来,许景锦可是跟着赵云训练一个下午都不会有特别大的劳累,就走完他家的院子,就不舒服,也不知道是许景锦的心里不舒服还是生理上的不舒服了。
在厅堂上,许景锦安排在上座,高员外坐在旁边第一位,另外一边第一位则是赵云等人,可盈则是伴着许景锦,如同侍女一样,两人相视一笑,也不再做交流。
许景锦再看向周围的环境,整个厅堂可谓是冠冕堂皇,与之那东宫甚至犹有过之,让许景锦都不由得真正地发出了几声惊叹,只不过也不与他人做什么交流,否则便不是装作爱财,而是乡下人进城一样。
高员外见到此情景,也是先不开口,等到许景锦看完,回到正题上说:“高员外,汝所失之物,一一具报之,或是下人呈其录,便上报也。”
高员外也自然早就准备好了这相关的东西,向着许景锦说道:“殿下,此间之物,吾未能具言之,而下人早将其整合,并作一书,请殿下观之。”
“那便呈上。”
只见那高员外拍了拍手,门外便进来两名侍女,一人捧着一卷轴,一人随而行之。
只见那两名侍女来到许景锦的跟前,也不说话,双膝跪下,许景锦轻轻地喊着两人起来,然后拿起前面侍女所捧的卷轴,打开来,只见里面写着几幅画作的名字,只不过许景锦对于画作,相当不感兴趣,里面竟然连一个名字都没有听说过,这让许景锦陷入为难,在那里装着仔细琢磨的模样。
“殿下,此间画作,皆为当世之珍品,虽其名不大,但价值甚高,每幅画作约值几百两黄金。”站在旁边的可盈向着许景锦耳语。
许景锦明白似的点了点头,向着高员外说道:“高员外,汝失十数幅画作,足有黄金几千两之失,不可不记挂于心。”
高员外想了想刚才许景锦一系列的表现,明显是爱钱之人,说道:“殿下,黄金千两,不过小失也,就算送殿下千两,又有何妨?殿下既已光临寒舍,不能失待客之道,客从远来,自是途中多难,而黄金千两,乃是小事,略为迎客之礼也。”
许景锦既然要装就要装得像一些,先看了看赵云,赵云则转过头去,示意他不想管,再看看可盈,可盈脸上一脸严肃,稍显不悦,许景锦思索了一下,便露出很为难的神色,说道:“高员外,此礼过重,待客之道,不必如此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