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彩对于师徒二人的行为表示非常不解,又说道:“可答星彩何事否?”语气中比刚才虽然更显得平淡,但其中意味,竟然有些生气了。
许景锦也不想再让星彩生气了,便说道:“星彩,可是解得此阵?”
星彩的脸上不由得洋溢出笑容,说道:“既知,又何问焉?”
赵云此时也忍不住说话了,问道:“不知姪曾师于何人?”
“小女未有师也,曾观父兄阵法之道。但父以星彩为女子,未教也,其所学,皆为父兄论时,似在旁游乐,实为学之。叔父之阵,乃为星彩所学二阵变之,所解之法,亦是如此。”
“姪冰雪聪明,未从师之,已精其要,天赋之高,当世少有。”
“叔父过誉了,此事实为机缘,天赋一说,莫敢再提。”
“长江后浪推前浪,何必谦也?”
“叔父以半百之龄,尚可创阵法也,而解阵一途,比自创更易百倍,星彩以炷香之内,解此阵法,庆幸至极,非有厚功,比之叔父,又何止千百倍也。”
“既然姪谦逊,便不提也。殿下此时将往宫中,而吾稍后即至。”
星彩又转头对我笑了笑,说:“那殿下,请。”
“拜别师父。”许景锦向着赵云轻轻一叩。
赵云也不制止,便说道:“殿下此行便去吧。吾尚有二三事须与将兵言之。”说完便又向着校兵场里的士兵指点起来。
许景锦自然知道赵云一旦要练兵,便如同痴迷一样,需要一会儿,所以领着星彩就走出营门。
营门外东宫众人尚才等了一会儿,便看到世子与星彩二人出了营门,立马绷紧精神,向着许景锦恭敬地弯下身去。
带头的公乐迎着二人上了马车。许景锦向公乐说道:“打道回府。”
公乐便再向着外面的众人大喊,一行人便回到了宫中。
来到宫内,许景锦迫不及待地准备行装,吩咐众人打点,而不知道为什么,星彩莫名其妙地跟了东宫众人回到了东宫而不回张府里,看见东宫的浴池,又想起了许景锦还没有答应妹妹的话语,虽然想提醒一下许景锦,但却难以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