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殿下此时应在宫中而并非此处。”
“先生有所不知,父王认为所言之事,莫须有也。但星彩曾与之交锋,此事必定为真。加之公嗣尚且年幼,无所功绩,但金银俸禄,竟肩大将军犹优。难以释怀。”
“原来如此,只怕为国之事尚小,为情之事犹多。”
许景锦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看向星彩,星彩在之前好不容易才缓过来,听法正这么一说,脸颊不自禁地再度泛红。
“但殿下年龄尚小,统御士兵,可能有所不适。”
“孝直先生多虑了,大丈夫当披坚执锐,英勇不屈,而兵法一途,更是重中之重。子龙、文长二将军皆曾教授,又逢马超,廖化二将点拨,纸上可谈兵,而用于实战,实乃首次,但人必试,方有果。从小战执手,而大役亦可自如。”
法正思考了片刻,不疑有他,毕竟星彩一直师从其父,所学之事,不只是文治武功,而脾气秉性,尚有所得,翼德不善诓骗,而殿下又为心上人所起,自然合理。况且确实如殿下所说,小战不练兵,总不可能直接去引导大军。
“可行,只不过人轻言微,求成与否,皆由主公定夺。”
“谢谢先生。此次大恩,定有相报。”
“殿下可折煞老臣了,分内之事,又何谈恩?只不过仅我一人,确难说动主公。”
“好说,还有其余人等助我,先生尽管上报。既然如此,也不打扰先生了,公嗣尚且还需向其余人说明此事。”
“恭送殿下!!!”
说完,许景锦便拉着星彩的手出门了,而法正跟在身后,直至府中的门口,再次说道:“恭送殿下。”说完便鞠了一躬。
“先生不必多礼,虽君臣有序,但长幼亦有序,两者相抵,便不用再行礼。”
“不可不可,这失了礼数。”
许景锦也不愿强求,“那先生请起,公嗣拜谢。”
“万万不可,分内之事,岂容跪拜,老臣先行告退。”说完,便退回了府中,也不关门。
许景锦拉着星彩上了马车,向领头的人说道:“去诸葛孔明先生府上。”
一大队的人马,就这样热热闹闹地离开了法正的府上,而法正的府上却也没有人来关门,直到过了大约半个时辰,才有老仆过来确认人已经全部离去,这才关上了府门。